為了裝得象,喜糖還雙手合十說了聲:“我佛慈悲,罪過呀罪過!”
而到了這時,那幾個佛朗機女子卻也好象真的知道漢地那是有不近女色修行的和尚這才不再糾纏他們。
只是,本是以為自己又給大家立了功勞的喜糖正有些洋洋自得的時候,白玉川他們卻是都看著喜糖樂。
喜糖感覺到別人看自己那笑臉就不對,他也是莫名所以。
而謎底最終揭開卻是在白玉川與韓文沐也摘掉了各自戴的斗笠之后。
到了此時,喜糖才發現,他們這三個先是扮瀛人后又扮和尚的那剃的哪是禿子啊?
他們三人那都是上半拉腦袋溜光锃亮,下半拉腦袋那卻跟沒收割干凈的麥地似的的!
那下半拉腦袋咋就跟麥地似的呢?
那上面留著或長或短的頭發根兒,那就跟麥茬兒似的!
到了此時,他們卻才明白,原來這是那扎給他們用刀割頭發割出來的效果!
那扎的那本是吃肉用的小刀本就沒有商震的那把吹毛利刃鋒利,他們又是在那黑黢黢的樹林里割的頭發,那又怎么可能割干凈。
黑夜之中也就罷了,就是他們從樹林里出來時碰到那伙販私之人時由于離火光遠,喜糖摘下斗笠,人家也只是看到他是個光頭。
可是這回他們一進了屋子里,在那明亮的燈光下一看那還不原形畢露?
忙忙活活,喜糖他們這么一折騰可就快半夜了。
到了此時喜糖他們也不擔心佛朗機人會把他們怎樣了。
既然這里是青樓,那青樓就是要接客的,他們這幾個雖然不是那種到這里來玩的客人,可是其他佛朗機人卻也沒有感覺太奇怪的樣子。
正在白玉川和大家商量是不是讓大種馬給大家找到一個休息的地方時,喜糖卻已經沖大種馬比劃上了。
“喜糖在干嘛?”趙文沐看喜糖的那個動作就覺得奇怪。
因為喜糖卻是把那扎的那把小刀要了去站在了大種馬的面前,然后他就拿著那把小刀比劃著自己的嘎就窩(腋窩)。
而那大種馬顯然也沒有看明白,卻是雙手一攤把自己那艷艷紅唇一咧。
喜糖眼見大種馬不明白他卻是哈下了腰又把自己的褲腿子摟(lōu)了起來,然后就拿著小刀做出了一副“咔咔”的刮豬毛的樣子來。
如此一來,不光是白玉川他們看懂了白玉川就一指自己的腦袋,如此一來,大種馬便也看懂了。
那大種馬就連跑帶顛的帶著那股香風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她便拿回來了一把能折疊的小刀來,而另外一只手卻是拿了一個肥皂球。
肥皂球虎頭不認識,可是喜糖那扎卻也是都認識的。
那東西就是把天然皂莢搗碎了研成粉末再加上點香料做成桔子狀大小,那是可以用來洗澡的。
而下一刻屬于大種馬的高光時刻就開始了。
她把那肥皂球蘸了水蹭到了喜糖的下半拉那凈是毛茬兒的腦袋上,然后就用那把折疊的小刀去刮!
要不說這專業的事得讓專業的人去干呢!
人家大種馬一出手那就真的就是與眾不同。
當她把喜糖下半拉腦袋用那把折疊的小刀刮干凈后,眾人便發現這回喜糖的腦袋那才叫一個光溜呢!
嘻嘻哈哈中,到底是白玉川和韓文沐也讓大種馬把腦袋給重新刮了一遍。
等這一切忙完,真的已經半夜了。
大種馬便又給喜糖他們找了一個儲物室讓他們去那里睡。
對此喜糖他們自然也沒有什么可說的,能有一個地方睡就挺好!
只是就在他們剛要擠在一起睡的時候,大種馬卻是一拉那扎就一比劃自己的床,那意思無疑是見那扎是個女孩卻是想留那扎和自己在一個床上睡。
那扎看了看大種馬那胸前的洶涌澎湃嚇得忙是連連搖頭。
她怕自己睡著大種馬摟著自己再把自己憋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