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喜糖他們還推測,這個弗朗西斯科的相好的肯定就是那個大種馬。
否則,大種馬一個青樓女子怎么就有那么大面子,領著他們過來,這個弗朗西斯科就這么聽話的給他們找住宿的地方了。
就這種危險分子要把那扎單獨安排在一個房間里睡,喜糖他們又怎么可能放心?
所以,最終那扎還是和喜糖他們在一起住,反正他們這些天天風餐露宿的那都習慣了,自打從那個山村出來之后就沒有脫衣就寢過。
“行了,都歇會兒吧,等一會兒小白臉回來就知道咋回事兒了。”喜糖又說道。
于是,屋子里他們終是安靜了下來。
而此時,白玉川卻并沒有和那個弗朗西斯科又在一起“辯論”,他卻是又出現在了那個洋蔥頭似的建筑物里。
也只是到了現在,白玉川才知道人家佛朗機人的廟不叫廟,人家那叫“教堂”。
人家弗朗西斯科那是有職業的人,人家是神父,人家不是白玉川這樣的無業游民,人家很忙。
忙什么呢?那自然是忙著在那眾人面前宣講著的旨義。
白玉川也不嫌厭煩,他手里竟然還捧著一本書,一副開卷有益的樣子,至于面部表情那也是凝神細聽。
當然了,要說是否虔誠那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到了這里,疑問那就來了,那白玉川又不會人家佛朗機人的語言他能聽得懂嗎?
答案是,他當然能聽懂,因為人家佛朗西斯科現在說的卻是漢浯!
而與白玉川一起在下面坐著的竟然還有四個漢人,一個漢人竟然還是漢地官職的打扮!
而那個當官的手里竟然也捧著一本書在聽弗朗西斯科在那宣講,不過人家那虔誠勁那卻是打心底里透出來的,和白玉川終究是不同。
隨著那弗朗西斯科講經的加深,那個漢人的官員竟然還時不時的問上幾句。
而人家所問的內容,無非都是什么“神父”“圣靈”“圣子”乃至“圣母瑪利亞”之類的。
那真是滿口的專業術語,雖然說名詞生僻,可白玉川終究還是能聽懂的。
畢竟他也大致看過了弗朗西斯科給他的“教科書”了,那內容還是蠻淺顯的,并不如佛經里所講的那么玄而又玄。
不過,白玉川很是奇怪,為什么一個漢人的官員為什么會信佛朗機人的教。
而他白玉川為什么要來細心聆聽這個佛朗西斯科的教誨?
他一方面那是想搞清這個佛朗西斯科和他的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另一方面他卻是想弄清這個佛朗西斯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家伙。
喜糖他們都認出來了這個佛朗西斯科就是那個從大種馬青樓出來的家伙,他白玉川又怎么可能認不出來?
隨著時間的進行,白玉川已是好奇心大起,他不但不說走,那卻是一會兒看看弗朗西斯科一會兒又看看那個官員。
只不過白玉川越聽著那個漢人官員與佛朗西斯科的對話心中就越發驚奇了起來。
若不是現在是在教堂里,這么一個肅穆的不能喧囂的地方,只怕白玉川也會“嘖嘖”出聲了!
眼前了這事給了白玉川一種錯亂的感覺。
只因為,他知道一個神父大半夜的跑到了青樓里去找那青樓女子了。
可是現在一個有著一個老婆兩個妾的漢人官員卻開始虔誠信教了。
甚至這個官員還想加入教會,只不過那個佛朗西斯科卻岸貌道然的說,如果你想加入教會,那么你就得把那兩個妾給休了!
只因為人家他們這個教的人實行的都是一夫一妻制!
白玉川聽著人家的**,那真是千言萬語上心頭,可是哪個都不能說出口。
最后在白玉川的心里卻只變成了幾個字,那幾個字叫“我勒了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