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那扎放在這佛朗機的教堂之地,別說白玉川了,就算是喜糖那也是不放心的。
試想,別看那個弗朗西斯科神父道貌岸然的,可是那家伙竟然都能半夜跑到青樓去,那又能是什么好人?
就這種人漢人見到的那卻是多了去了,這種人在漢地都有一個大名鼎鼎的名字叫——偽君子!
而且在這幾天里白玉川卻已經摸清了那個弗朗西斯科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白玉川是誰?那原來就是在花叢中打轉的浪蕩子,他也只是一掃弗朗西斯科一看那扎的眼神便知道這個家伙不是個好玩扔!
所以,這幾天白玉川是白天陪著那個盧墨傾,而晚上就和弗朗西斯科混在了一起。
那弗朗西斯科一開始還和白玉川裝呢,可白玉川卻也只是掏出了一物就讓那家伙原形畢露了。
白玉川掏出來的東西卻是一份小冊子,那份小冊子是他原來在殺過瀛人后打掃戰場時找到的。
那小冊子上面卻全都是精美的春宮畫!
要說時下瀛人在各方面和漢地比起來那都是不如的。
船比漢人的船小,兵器的制造工藝也比不上漢人,可是不知道為何偏偏在春宮畫上還是蠻有研究的,那畫畫得就是個栩栩如生!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白玉川便以這樣一份另類的東西撬開了那個弗朗西斯科的嘴巴。
而晚上回來之后,白玉川還跟喜糖學呢,你說那個玩扔多不是東西?
喜糖就問咋了。
白玉川就說,我不是說了諸相非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嗎?
那個家伙就跟我說,他突然悟到了!
我就讓他講講。
那家伙就說了,就這樣的道理他們教會也懂啊!
他們教會中有一派人就是這樣講的,那就是說神父和女人在一起睡覺,那可以摸人家可以那啥可就是不動心!
你說這不就是你說的諸相非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嗎?
白玉川學這個事的時候,當時就把喜糖給逗樂了,就問白玉川,人家都能色即是空了,你信嗎?
白玉川就說,我信他娘個頭!
所以,白玉川喜糖韓文沐他們三個要去盧墨傾的那個小島上搞事情,那也得防著他們三個出去了這個弗朗西斯科對那扎搞事情啊!
白玉川扭頭瞥了一眼那教堂的大門,眼見著盧墨傾還沒有出來,便扭回頭低聲在那笑。
“又碰到啥好玩的事兒了?”喜糖便問。
“這特么的!”白玉川卻是先罵了一句,然后才說道,“你說那個弗朗西斯科是個偽君子,白天給人講經說道,晚上就去青樓。”
現在喜糖他們對弗朗西斯科的那個教已經是有所了解的了。
人家教會那也是不允許有爛糟的事兒的,比如,在那當教徒只能找一個媳婦。
試想,媳婦都只能娶一個,那去青樓找姑娘的事就更別想了。
不過這件事喜糖那也是了解的了,他看白玉川話里有話的樣子就接著聽。
果然,白玉川話鋒一轉卻又說道:“你說特么的也不知道那個盧墨傾是咋想的,他信這個教就象中邪了似的!
那個弗朗西斯科說啥他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