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此時,商震才搞明白那條來追殺自己的船竟然是姬花派來的。
而同時他也才搞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感覺船走了可最后卻又回來了。
原來,他藏進了水艙,瀛人們找不到他自然便會把船劃回了雙嶼島附近。
可偏偏昨夜有風有雨,也不知道船上的瀛人怎么搞的就把行程耽誤了。
那條船上的瀛人在趕回去了后自然要向姬花稟告情況的。
可姬花偏偏又不肯背著丑女說這些事情。
丑女一聽姬花派人去座虎灘了便認定了姬花那是要對商震不利,所以她也帶了人就出來了。
丑女著急救商震,自然不會管姬花又派了船在后面跟著。
而想來姬花的想法則是,自己的人沒有找到商震那說不定丑女就能找到呢。
可實際上呢,不管是姬花還是丑女卻都沒有想到商震竟然就躲在了姬花手下的那條船上。
姬花把那條船又派回來了,那么,商震可不就又讓人家給拉回來了嗎?
就這中間的曲曲繞繞聽的商震都有些目瞪口呆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打個瀛人竟然會碰到這么多事情。
“我娘是漢人,是被我爹搶到日本去的。”丑女看著大海說道,而這時她便打了個呵欠。
商震在船上的水艙里躲了一天一宿沒休息好,可她這兩天卻也是緊著折騰的了。
“要不你休息一下再講?”商震看出了丑女困倦了,而他也困了。
頭上的太陽正**辣的照著,海風帶著大海特有味道習習吹來。
丑女又看了一眼商震不再講述卻問道:“還疼不?”
“不疼了。”商震回答。
那種被人撓傷了的感覺與受了很重的傷的感覺自然不一樣。
商震也只是打心里嗝應自己被瀛人撓了才會覺得難以忍受,現在經過丑女的處理已經好多了。
“躺下,我困了,一會兒能說睡著了。”丑女又道。
商震看著丑女的樣子有了一種心疼的感覺。
他忽然發現自己在知道丑女叫“鳩香”后,就好象自己又回到了前世那宮殿中的花園。
兩個人并排躺到了那船艙的上面都枕著各自的胳膊。
“姬花也是我娘帶大的,她娘沒了。
小時候我們兩個挺好的,可后來她對我就不好了,可能是聽別人說我娘是漢人吧。
她不能吃虧,還愛嫉妒,吃了一點虧報復心就特別強。
我也不讓份兒,最后等我娘得病沒了,我們兩個就搞這個樣子了。
這回出來,不知道誰說的,說我比她漂亮,她就給我下了藥,把我藥成那個樣子了。
我就想回日本去,結果在難民船上就碰到了你。
哎呀,這么躺著累。”說到這里時丑女就又說跑題了。
她抬頭看了一眼商震又道,“我想躺你胳膊上行不行?
小時候就躺過一回我爹的胳膊,覺得睡的很踏實。
可后來我爹成了我們日本島的三大王后就又娶了媳婦,人家天天就摟媳婦睡去了。”
商震聽丑女說要枕自己的胳膊他就覺得自己胸膛里有個什么東東不爭氣的跳了一下。
因為他現在可以清楚的看到丑女那麥色的大腿呢。
現在的丑女已經換了短裙。
正如商震頭一回見到丑女時所想的那樣,丑女原本就是喜歡穿短裙的,所以那大腿才會被太陽曬成麥色的。
“不許摸我大腿,你要老老實實的。”丑女注意到了商震的目光就又道。
商震能說什么,他還真的就沒有碰過女孩子。
“我不喜歡姬花,因為我看到過姬花被男人摸。
我娘說姬花那樣是不對的,女孩子一輩子只能喜歡一個男人,而且只能讓那一個男人摸。”丑女又解釋道。
商震接著無語時,丑女卻自己伸手把商震那本是交叉枕在腦后的左臂拉了出來,然后她就把脖子靠了上去。
“真舒服啊。”丑女嘆息了一聲。
商震仍舊無語。
“你這條胳膊只給我一個人當枕頭用好不好?”丑女又問。
“好吧。”商震也打了個呵欠,他也困了,然后他迷迷糊糊的說道,“那以后你只讓我一個人摸你大腿。”
“好。”丑女應了一聲,然后就不再說話。
等商震側眼瞅丑女時,就見丑女躺在自己的胳膊上已經把眼睛閉上了,那眼毛微微動著,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會不會接著做夢?九香?鳩香?”商震喃喃的道,然后他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