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也就罷了,還生了辣么多辣么多的孩子!
生了辣么多辣么多孩子也就罷了,還都穿著什么跳什么阿波舞的那樣嬸兒的衣服。
商震當然不知道什么是瀛人的阿波舞,他也不想知道。
在他想來,那無外乎瀛人女子都穿著裙子,而瀛人男子上面都穿著衣服下面卻穿著吊帶一般的褲衩子!
那褲衩子從前面看就是遮羞的布帶兒和用樹葉子沒有什么兩樣,人后面看,那屁股蛋子都露出來了!
這怎么行?要是我板凳的孩子都是那樣嬸兒的,然后一幫小小子小姑娘跳光屁股舞這怎么行??!
那么,天爺啊,你還是殺了我吧!
作為一個知道禮義廉恥的漢人,我要是那樣的話就是給我的先人蒙羞,我商板凳可丟不起那個人!
要不說文化這種東西那是有地域性的呢?
丑女的娘那是漢人不假,可她爹卻是瀛人的。
商震以為是給自己先人蒙羞的事情,可丑女卻不覺得,甚至她還會覺得這樣挺好的呀!那別人家不都是這樣嬸兒的嗎?
所以,她見商震那有些抓狂的樣子反而很純真的問道:“這樣嬸兒的不好么?”
如此一來,商震又能說什么。
商震當然也能夠理解,這畢竟不是同一族的人,那雙方在審美習俗上有差異那都是正常的。
于是情急之下的商震還真就急中生智了,于是商震也不敢回答丑女的這個“不好么”,他卻是心懷僥幸的問道:“那你做夢時咱們穿什么樣嬸兒的衣服呢?”
在商震想來,丑女做什么樣的夢那是人家丑女的權力,他也干涉不著。
可是他卻寄希望在丑女的夢中尋找到前世的影子。
那自己做夢的時候,夢到自己是個士兵那也是穿著鎧甲的。
那丑女夢中是不是也會夢到那個時候的女人所應當穿的衣服呢?畢竟各個朝代的服飾那都是不同的嘛!
要說商震這么想那絕對是有道理的。
可是商震卻沒有想到他卻是又犯了個錯誤。
這時他就聽到丑女幽幽的說道:“那都生辣么多男孩兒女孩兒了,咱們兩個怎么可能——是吧?”
哎喲了喂!
商震一聽丑女這么說,當時就明白了,是自己錯了,這事真的是自己錯了!
也是噢,那都生了那么多小小子小丫頭了,那怎么可能還穿衣服的,那就應當是光著的嘛!
嗯,這個道理講得通,真的是我錯了!
我嘴怎么就這么欠,我還問穿什么衣服?哎呀,商震已是有了一頭從那船上扎下去的沖動了!
丑女很無辜的看著商震,到了此時她也感覺出商震好象哪方面出了點狀況了。
其實,丑女的話并沒有說完,她還是想告商震的,在自己的夢中出現的那些人的衣服和他們現在所穿的那還是不一樣的。
在自己的夢中女人是穿布裙的,那插在頭上的簪子那也是木棍的,男人都是束著高冠的,就象腦袋上頂了一座塔。
只是丑女卻已經沒有機會了,因為有他的手下大聲的叫了起來。
而在她那些手下的叫聲里,丑女和商震便都向前方看去,這時他們就看到前方有兩條船卻是向他們這里來了。
商震眼力好,他覺得那船駛動的樣子應當是鳥船,那種最快的船。
老百姓也有用這樣船的,可大多數還是官船或者販私船吧?
商震皺著眉又向四周看去,而這時他就看到在自己西南方同樣出現了幾條船。
不過,那幾條船有點遠,可卻也是向著他這個區域來的。
那個隱隱的包圍區域很大,隱隱的都把后面正追著自己的那三條倭船都給圍上了。
這是個什么情況?商震不由得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