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喜糖白玉川弄來這些金子銀子那不容易也就罷了,畢竟錢財是身外之物。
可要是因為金銀不夠沒能把自己媳婦拍回來,那你說黃月膽腸子不得悔青了啊!
只是黃月膽后面的這個“翠”字終究還是喊的太響了,到底是引起了臺上臺下的人注意。
所以他一看不妙那才跟肚子疼似的直接蹲了下去就把頭埋了起來啊!
那些白線之外的人也就罷了,他們看不到黃月膽。
可臺上的那個主持之人和黃月膽那沒過門的媳婦那可都聽到了。
只是他們再往下看時就看到臺下白線之內正是喜糖他們這幾個人。
三個穿著著灰色僧袍的和尚,一個挎著長弓的美麗女子,一個半大小子,外加上一個正蹲在地上把腦袋就差扎到土里的人。
那主持之人皺了下眉,而上面黃月膽那沒過門的媳婦,也就是那個翠花妹妹則是困惑的看向了正蹲在地上的黃月膽。
她和黃月膽那是自小就在一起長大的,那對黃月膽又怎么可能不熟悉?
雖然黃月膽把頭埋下了,可講話了,他看著黃月膽的后腦勺和后脖梗子那也是熟悉的呀!
只是,那翠花正疑惑著呢,可她的視線隨即就被人擋住了,只見一個光頭的和尚往前一步卻已是把自己看著熟悉的身影給擋了起來。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看了女子就動心這該如何修行?”那人嘴里還叨咕了一句,而接著卻又是一句“主啊!原諒他這個罪人吧!”
原來,那人卻是喜糖。
要說剛剛發生的這一幕那也只是片刻之間的事,而這時圍觀的那些人就又大聲嘈雜了起來。
為啥?那實在是在因為臺上的這三個女子漂亮啊!
那不是事先都說好了的嗎?
那啥拖那啥而那啥在后頭,那看起來越漂亮的身體越健康的那就越往后放,那你說能不漂亮嗎?
到了此時,喜糖白玉川他們卻才發現站在臺上的黃月膽的那個沒過門的媳婦,也就是翠花,那是真漂亮!
要說翠花也是花,可這哪是一般的小花,這卻是一朵在山野之中綻放的美麗的野百合啊!
“五百兩銀子打底!開始叫價啊——”那主持之人再次嚷道。
剛剛他也只是疑惑了一下,他是要主持拍賣大局的,對一個不知所以的小細節終是沒有放在心上。
“五百兩!”這時人群中就有人高喊出價了。
而隨著這個“五百兩”聲音一起,那木臺子上的弓箭手就齊刷刷的看向了那里。
甚至,他們手中的攥著的弓都動了一下。
為啥?明擺著這三個女子漂亮會拍出個高價來,那要是有人喊了價搗下亂再跑了呢?
中午的時候就出現了這一幕,有個家伙喊了一嗓子之后就溜了,他們這些維持拍秩序的人好一頓追,可到底也沒有追上。
否則,就這樣的一個拍賣會,那都是五個人一起拍的,再慢也不至于拍大半天啊!
“讓讓!讓讓!”人群分開,喊價的那個帶著自己的手下就也擠到那白線前面來了。
錢帛動人心,喊完價的人都是可以擠到白線里頭來的,那萬一在身后的人山人海之中有人再把他們搶了呢!
“你估計這撥得多少銀子?”這時候喜糖就低聲問白玉川。
“那誰知道,別出風頭,誰出的最高咱們加錢就是。”白玉川低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