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悉瑣聲起,他們這伙一共九個人就全都散在了那灌木叢中。
而就在他們剛鉆進了灌木叢后,白玉川還沒忘了提醒其他人“都回頭看看,把撞歪的樹枝子都扶正了!”
他們剛剛處理好這一切之在那灌木叢中蹲下來時,后面追他們的人就現身了。
正如虎頭所說,對方一共是六個人手中拿著刀槍,其中還有一個是弓箭手就追上來了。
那六個人眨眼間便也追到了那灌木叢前便也都站住了,現在卻是輪到他們面對喜糖他們先前所碰到的問題了。
喜糖他們是往哪跑,而他們這六個追兵卻是往哪追?
喜糖白玉川他們能想到的他們也同樣能想到。
眼見著那灌木叢邊上并沒有人趟過的痕跡他們也不樂意往里鉆啊!
要知道,這里是海島,又是大夏天的每個人穿的都挺薄的。
那追兵的六個人中那還有穿著沒袖的小褂的卷著的褲腿兒的。
灌木叢誰都鉆過。
往這種東西里面鉆當時不覺得有啥,可等你鉆出來一出汗之后,那你但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膚那是又癢又痛,那自然是被草葉子給刮的。
灌木野草的葉子鋒利著呢,一剌那就一道小凜子,你還看不出傷口來,可那卻全是紅色的道道,那其實就是見血了。
用后世的話講,那叫皮膚之內的毛細血管破裂造成的!
“往哪頭追啊?”這時那六個追兵里就有人說話了。
“要不分頭追?”有人說話那自然就有人接話。
“艸,分頭追別再讓人家把咱們給滅嘍!”第三個人說話了。
“那咋搞?”第四個人跟著說。
“啥玩扔就咋搞咋搞的,怎么就一點主意都沒有?”這時第五個人卻是把話說的很硬氣。
然后這個人便往弓上搭了一支箭拉開了沖著灌叢里“嗖”的就射了一箭。
而同時他嘴里還喊道:“還不出來?老子都看見你們了,再不出來老子射死你們!”
只是,他喊也喊了,箭也射了,那灌木叢里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別說是人了連個兔子都沒有跑出一只來。
“沒在這里,換個地方追,誰特么也別分開!”這個弓箭手說道。
于是,這六個人便順著那灌木叢的外面向北跑去了。
敢情這六個人卻沒有一個是帶頭的,那都怕死怕傷的,那自然是大伙聚堆兒才壯膽才安全嘛!
而此時,就在那灌木叢里,喜糖都忍不住咧嘴在笑了。
他在笑什么?
要說剛才的那個弓箭手那一箭射的也挺懸的,就從他頭上飛了過去。
喜糖也沒有透過灌木去看外面的那六個家伙。
別管人家是敲山震虎還是撥草尋蛇了,可他是怎么知道人家壓根就沒有發現他們的呢?
這是因為,先前喜糖他們往山上跑的時候就聽到下面有個人在喊我發現你們了。
當時以這片樹林的密度以敵我之間的距離,那伙人不可能看到他們,所以白玉川才說對方是瞎咋唬呢。
而現這家伙又喊,你說喜糖他們又怎么可能信?
原來,先前在下面喊話的那個家伙是個公鴨嗓子,而剛喊過話的這個也是個公鴨嗓子。
一共六個人里面還能冒出來兩個公鴨嗓子?明擺著這就是一個人,這個人卻依舊是在詐他們呢!
喜糖笑了一下,下意識的扭頭,他就看到被自己救回來的那個女子正坐在地上也正用一種新奇的目光看著自己呢。
在這一刻,兩個人的目光就相遇了。
可也就在彼此目光相遇的剎那,一向那也算是能言善道的喜糖的臉突然就紅了!
他怎么就突然覺得,哎呀,這個女子的臉龐咋就這么漂亮呢?
別看人家受傷了,可是人家的眼神卻是直接就從自己那心靈的小窗口里直接照了進去。
哎呀!剛才我背的是她嗎?原來人家這么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