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在的這個房間的外面可不是院子,那就是一片樹林。
大種馬就見喜糖揮了一下手,好幾個人便接二連三的向著窗下跑來。
而其中一個一瘸一拐的女子卻是被另外一個兩個女子架著。
架人的那兩個女子是翠花和秦霜,而被架著的那個當然是陸紅昭。
悉索之聲中,白玉川他們接二連三的就從窗戶進到了大種馬的房間。
而喜糖卻是最后一個進來的,只因為他還在后面托了翻窗費勁的陸紅昭一把。
而就在喜堂托陸紅昭的剎那,陸紅昭就覺得自己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那你說他爬窗戶爬不上去,喜糖在后面托她那又能托哪兒?
可喜糖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現在的喜糖已經進入了戰時狀態,他才不分男女呢,他只管救命!
什么叫戰時狀態?
那自然是因為這個南一島上已經殺得亂淘子了。
那些瀛人與島上的販私之人正到處廝殺著,喜糖他們找不到離島的船,他們便又想起從南一島是可以步行到相鄰的那個島的。
于是他們趁著夜色就往北面走,只是到了兩島相鄰的地方,卻發現弗朗機人已經在那里布防了。
沒辦法,他們只能又往回走。
南一島那是弗朗機人的地盤。
只是弗朗西斯科的教堂喜糖他們自然是不能去了。
他們搶了人家朱八的金銀,朱八的人都找到弗朗機的教堂去了。
就別說人家朱八是否會在教堂留下人手等著他們上鉤,就是佛朗機人為了撇清與他們的關系那也會抓他們的。
于是他們就想起大種馬的青樓來。
喜糖和白醋一商量,他們對大種馬還是比較放心的。
說大種馬是他們家板凳的“相好”那是戲談,可事實證明,大仲馬對他們還真是有情有義的。
并且大種馬人也單純,他們便想通過大種馬的關系找到離島的船。
而現在的事實也證明了,大種馬還真就沒有出賣他們。
在喜糖他們進屋之后大種馬就把窗戶關上了,并且還拉上了窗簾。
白玉川讓所有人都坐在了地上,那是為了避免燈光把影子投到窗簾上。
而他還有喜糖就跟大種馬就比比劃劃的“交談”了起來。
白玉川雙手做劃船狀,然后指向了西面。
他那意思無非是說你能給我們找到船嗎?我們想回大陸。
而大種馬就急擺雙手,卻是一指喜糖手中拿著刀,又一比劃就將自己的手掌切到了自己脖子上。
而這還沒有完。
大種馬又做了一個在胸口畫十字架的手勢,接著又指向了喜糖手中的刀,又一巴掌切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要說喜糖和白玉川他們完全猜不出來也是不可能的。
這時他們就猜測,大種馬的意思肯定是,弗朗基人把教堂也看起來了。
至于說他們想弄船,那肯定也弄不到了,大種馬那不是比劃刀了,意思都有人看著。
一時之間喜糖他們著急也是沒用,而在一片靜默之中,突然,喜糖的肚子就咕嚕嚕的響了起來。
大種馬詫異的看向喜糖,喜糖便比劃起吃的喝的來,喜糖他們也餓了。
而至于陸紅昭、翠花和秦霜三個女子,雖然也吃了點面包,可是他們卻一直沒有喝水,那嗓子也快渴冒煙兒了。
此時著急也沒有用,還是先把肚子問題解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