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板凳,我一猜那箭就是你射的!”當商震和丑女進入到那處樹林里時一名錦衣衛熱情的和雷鳴打招呼。
這名錦衣衛也正是商震這回撞到官軍之后替自己證明身份的那個。
他叫溫玉成,正是朱喜的手下之一。
他當然知道商震的大名,可是他偏偏就喜歡叫商震的小名,而這也正是絕大多數人的心理。
自己認識的人那么厲害,那就算和那個人不是很熟,可是自己卻能親昵的叫出小名來,那不也顯得自己和那個厲害人物關系不一般嗎?
商震對別人叫自己什么從來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不過卻是先給那位水師大帥見了禮。
而這完了之后商震才好奇的問溫玉成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后面的。
原來,商震在后面射箭由于離前面遠,具體射出來個什么效果他也看不大清楚。
可是溫玉成他們這片樹林距離前面那佛朗機人的教堂卻只有二百來步的距離。
一開始他們也沒有注意到后面側后方有箭矢不斷射中佛朗機人。
可他們注意不到一箭兩箭三箭五箭的,可架不住商震射得多啊。
漸漸的他們就發現前面佛朗機人的火力弱了下來。
那火力弱了下來一方面那確實是因為有不少被商震給射死射傷的。
而另一方面,佛朗機人眼見著同伴不斷的在一種大箭的射擊下死傷就開始躲箭了。
如此一來,后面有箭射過來助陣終是被樹林里的人發現了。
而溫玉成跑到樹林邊也只是掃了一眼便猜出那箭定是商震射的。
想當初商震被他們錦衣衛追的時候,還有商震和他們錦衣衛并肩作戰打瀛人的時候,他們這些錦衣衛對商震的箭法那可是記憶深刻啊!
所以溫玉成那也有心在那水師大帥面前顯擺就叫人把商震招喚了過來。
“怎么樣,還不在大帥面前露兩手,咱們大帥可從來都是有功就賞的!”溫玉成笑道。
商震唯有苦笑的將手中的大弓一攤道:“沒有箭了啊!”
“啊?”溫玉成也早就注意到商震手中的這張大弓,他一聽商震這么說臉上就露出失望而又好奇的眼神。
失望,那自然因為他也看到了商震手中的弓明顯的比普通長弓大了一號。
那這種大弓的箭肯定是特制的,那沒有箭就沒法射了,普通的羽箭根本就不夠長,那搭不到前面的弓把上那誰也射不了!
好奇,他也是奇怪商震是怎么用這張大弓把箭射出去的呢。
那弓都快趕上商震個高了,那商震的胳膊根本不夠長啊,他卻哪知道商震卻是用腳蹬弓把箭給射出去的!
他們正在這里說著話呢,前面那火銃的“砰”“砰”聲卻又密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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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教堂附近的佛朗機人眼見著對面不再有那大箭射出來了,那些躲起來的人自然又冒出來了。
這里可是那個大帥所在的中軍,前面不光有樹林擋著,就是那拿著盾牌的士兵那也有三四排呢。
那些佛朗機人顯然也知道這里是官軍的中軍所在地,往這里射過來的鉛彈也不少。
但奈何他們那鉛彈也只是能穿透一張盾牌罷了,想穿透兩張那卻是不可能的,那盾牌都是木制的外面還蒙了一層牛皮。
至于說佛朗機人往這里沖殺逆襲那就更不可能了。
那些佛朗機人要是敢沖過來,官軍用人都能把他們堆死!
“為什么不攻上去?”商震低聲問溫玉成。
“對面佛朗機人的火器太強,盾牌擋不住,反正咱們人多,困也能把那些家伙困死,大師體恤手下就沒讓硬沖。”溫玉成解釋道。
“哦。”商辰點頭。
商震一直在后面了他當然不知道前面是這種情況,他也奇怪為才能水師人多勢眾的不往上沖呢。
看來這個水師大帥對自己手下那確實是不錯,而且竟然把中軍都放在了距離佛朗機人如此近的地方。
商震點頭后不語那自然是在幫著想辦法,可這時溫玉成卻又說道:“哎,這事兒不對啊,我記得你原來可就能射二百多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