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商震本想拯救大種馬于水火之中,人家卻在如魚得水或者玩烈焰重生,你說商震這不是“自作多情”嗎?
正所謂那煙花之地才是煙花女子的最好歸宿,你說這把商震的腸子都快悔青了!心道人家戲耍的好好的,我又欠巴登的去嘚瑟個啥?!
不知道怎么的商震忽然就想起自己原來背過的一句話,那句話卻叫作男人兩大嗜好。
一曰:勾良家婦女下水,二曰:勸煙花女子從良!
唉,你說我這不是閑的嗎我?!
“你想啥呢?不許往歪了想啊!”這時丑女說話了。
“啊。”商震這才如夢方醒。
“板凳你別搖櫓了唄。”丑女的表現卻比商震強多了,人家倒沒有什么異常,反而和商震商量道。
“不搖櫓這船怎么走?”商震奇道。
他們兩個這剛離開那南一島多遠?
本來商震是打算乘夜弄條小船就走了的,可是就在他和丑女離開那佛朗機青樓的時候才突然想起。
哎呀!我這是不是做小偷做習慣了啊!
我現在就不是錦衣衛,可也穿著錦衣衛的這身衣服呢。
并且,官軍也都認可我還說我是大英雄呢。
那我干嘛偷偷摸摸的跑啊?大種馬這個人自己又沒“偷”成!
所以他卻是拉著丑女在樹林里隨便找了個地方就歇息了下來。
而當他們兩個睡到大天亮時才去找了溫玉成,讓溫玉成給找條小船。
就找條小船這種事兒對于從來都是干大事情的錦衣衛們來講那不就是佛朗機大炮打蚊子——小菜一碟嗎?
人家溫玉成和那姓胡的錦衣衛就帶著商震和丑女在海邊晃。
商震相中哪條船,人家溫玉成上去之后直接就將錦衣衛的腰牌一亮,然后那條船就是商震了!
其實商震之所以沒有要一條大點的船,一個是因為只是他和丑女兩個人,那船大了兩個人怎么劃?
而另外一個原因,其實他也是看不慣錦衣衛的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作派。
在商震那善良的想法里,自然是弄一條小點的船老百姓也損失小點兒!
“你說的那個落迦普陀山離這里沒有多遠我去過。
咱們也有吃的喝的也不著急,就慢慢劃唄。”丑女這么說。
商震當然是知道落迦普陀山在哪的,畢竟他也背過海圖嘛。
現在,他一看著丑女那央求的著實有些可憐的目光不知道怎么就忽然想起喜糖的妹妹喜丫來。
小時候,喜丫象個跟屁蟲似的總是跟在他和喜糖小胖身后跑。
商震那是脾氣好的的,在他眼里喜丫那就是自己的親妹妹,可喜糖卻嫌煩喜丫這個跟屁蟲,就不樂意帶著。
所以喜丫就總用類似于丑女這種眼神看著他和喜糖。
“你眼睛又直了,又開始胡思亂想!”丑女嗔道。
“啊,沒有,我想起小時候的事了。”商震忙答道。
既然準丑女不想讓自己搖櫓那自己也只能劃船了。
商震也只好坐到了右側的船舷處把一支槳抄了起里,嘴里卻叨咕道:“這得咋劃呀!”
“我教你,你把腿伸直了。”丑女又道。
“腿伸直了又怎么劃?”商震說道。
這是一條小船,船上卻是連甲板都沒有的,那有的只是船體之間橫著的隔斷。
誰劃槳那都是要用腳蹬著那隔斷然后劃槳的胳膊才好發力嘛。
可是商震嘴里這么說,到底還是依從了丑女的吩咐。
商震知道,丑女那是在海邊長大的,人家劃船玩船的手法比自己強多了。
他以為丑女人肯定是有一個自己所不知道的劃槳方式呢。
只是當他坐好了也把腿伸直了的時候,丑女便也在他身邊坐下了。
當商震正想知道丑女用一個什么姿勢劃船的時候,丑女卻忽然身子一歪然后直接就將自己的頭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好了!劃船!”仰臉看著面帶驚訝的商震,丑女喜笑顏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