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要是唐突了佳人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哎喲喂,商震自己把這翻話說完,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了,哎呀呀,我咋這么有才呢!
就商震這翻話說完卻是直接就把丑女逗得咯咯笑了起來然后就把頭扎在了商震的懷里。
“別激動,別激動,我真會那樣嬸兒做的,哎呀,我還劃不劃船了?會碰到你的!”商震忙又勸說。
“還唐突家人?什么叫唐突家人,家里人嗎?”丑女笑夠了才把頭露出來問。
“嘿嘿。”商震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到了此時,商震才知道丑女為什么笑。
丑女終歸只是跟她娘學的漢語,按丑女的說法她娘也只是識文斷字罷了。
所以丑女只知道“唐突”卻不知道“佳人”的。
漢語里有句話叫“腹有書卷氣自華”。
不可否認,商震就算不是讀書人那卻也是讀了很多書的。
所以他平常和一般人在一起時還體現的不明顯,可是當他話說多了的時候那就是文白摻雜了,也就是書面用語與口語就會混雜在一起。
這終究是他閱歷有限還沒有融合貫通的緣故。
只是,現在并不是他和丑女解釋什么是“佳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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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丑女卻已正色說道:“我娘說了,一個女孩子只有在洞房花燭的時候才可以讓自己的男人碰。
要不是,豈不是和我爹把我娘那啥了才有了我一樣?”
一聽丑女這么說,商震心中不由得叫了聲慚愧,他當然是理解丑女話里意思的。
其實昨夜他是有點小想法,但還不至于象丑女想的那么不堪。
于是,他就笑著說道:“咱們兩個想法是一樣的啊!
你知道什么是《淑女經》嗎?”
“啥《淑女經》?”丑女自然不懂。
她也不可能懂,因為那所謂的《淑女經》本來就是商震杜撰出來的。
商震卻是用那所謂的《淑女經》來教導那扎防范白玉川的。
“你不是想知道喜糖白玉川那扎嗎?你起好好坐著,我邊劃船邊給你講。”商震笑道。
“好。”丑女直接就坐了起來。
她一直躺在商震的大腿上那也只是一種依賴心理罷了。
這躺也躺得有一會兒了,那就坐起來聽商震講事兒吧,她早就想知道商震的那幾個同伴的事了。
要知道,丑女從小可就沒有什么朋友的。
在她娘的教導下,在她的潛意識里,自己終究是個漢人。
這回到漢地真是好啊,都是好朋友,都能談得來,還能一起玩兒!
商震最終還是站到了船尾開始用櫓劃槳,而丑女就站在一旁聽商震講他和喜糖白玉川那扎之間的事。
哪怕在商震看來以為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丑女也覺得商震講的是如此之有趣,以至于她那咯咯的笑聲卻是如劃船的水聲一樣,壓根就沒有停過。
只是此時商震并不知道,就在距離他這里實在是沒有多遠的普陀山那里,喜糖白玉川他們卻已是緊張的不得了了。
此時的他們正在一處樹林中藏著,而就在他們前方的海灣里卻有成群的瀛人正向他們這里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