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把自己摘出去了,那這伙人里剩下的可也只是韓文沐了。
“你,你別胡說!”韓文沐氣道。
虎頭就是一個小屁孩,別人都有媳婦了,那你說白玉川這亂點鴛鴦譜又是點給誰呢?
只是韓文沐這一挺身說話就又牽動了傷口,卻是又“咝”了一口涼氣。
“玉川。”那扎出面干涉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自己家的這位怎么還沒有個正形。
只是就在以為那扎說話了白玉川會老實下來的時候,白玉川忽然又大聲說道:“哎呀媽呀,我差點把板凳忘了,板凳可還沒媳婦呢!”
“小白臉!”喜糖終于說話了,“是不是板凳不在家你就反天了,你就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了?”
只是沒等白玉川再接話時,秦霜卻已經說道:“既然小女子的命是你們救的,如果哪位英雄愿不嫌棄的話,小女子自當以身相許!”
哎喲喂,就秦霜這一句話卻是讓在場的人的面目就都變得精彩了起來。
白玉川沒詞兒了,他已經不好再說什么了。
那扎只能無奈的看著白玉川,她啥時候管過自家白玉川哪,那叫聲“玉川”那就算是最大的不滿了。
喜糖瞥了一眼靠坐在石頭旁的陸紅昭,兩個人的目光便又相遇了。
只是這一相遇,兩個人便不由自主的扭轉了目光,自家的心事那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黃月膽卻是正看著山下瀛人的動靜。
現在自己那未過門的媳婦已經被救回來了,從這個角度來講,喜糖這些人都是自己和翠花的恩人。
恩人們之間說什么,自然是沒有他表態的地方的。
虎頭那機靈鬼似的性格,他那眼珠子就在眼眶子里涮啊涮的,天知道他在想什么。
倒是老實巴交的韓文沐的臉都脹紅了,就好象最終要取秦霜的那就非他莫屬了似的。
一時之間,山頭安靜了下來,只有遠處那海浪拍擊巖石的聲音。
最后卻是黃月膽打破了現場的這分尷尬與寧靜。
“你們看,下面瀛人里好象有女的呢!”黃月膽忽然說道。
黃月膽這么一說,所有人都收攏了心思就都往山下看,這時他們就看到瀛人已經開始往山上來了。
而就在那些個瀛人的最后面那可不是有一個女人咋的。
“好象有點眼熟呢,那扎你眼神好使你再看看。”白玉川說道。
“是有點眼熟。”喜糖也道。
只是這時沒等那扎說話呢,虎頭卻已是低聲叫道:“我知道是誰了?”
“誰?”所有人齊問。
“姬花,就是上回被板凳哥弄回到山村的那個女人!”虎頭說道。
“我艸,碰到老相識了!”白玉川嘆道。
經虎頭這么一提醒,白玉川也越看那個女子越象姬花了。
“都小心點,別讓那個女的認出來,死仇!”白玉川說道。
“是不是能咋的,怎么的都是死仇!”喜糖不以為然的說道。
喜糖的話讓白玉川無語,是啊,原來就是死仇,這回他們放倒了好些瀛人了,這也只不過是舊恨又回新仇罷了。
只是不知道這回仇人見面,他們這些人又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