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插曲終是過去了,商震他們又再次開始往那海島深處行去。
他們現在離瀛人終是太近了,商震是想找一個更加隱蔽的地方,如果能不讓瀛人發現那卻是最好的。
畢竟他們這些人可不能再讓瀛人圍在山上,那么圍得時間久了他們吃什么喝什么?
再說,商震還想著從這普陀島出沖出去給官軍送信兒呢,自己人少收拾不掉這伙瀛人那有人能收拾不是。
就在沒有碰到喜糖他們的時候,商震還在想這回要好好禍害一下那些瀛人呢。
可是等他和喜糖他們這一碰面卻才發現,原來喜糖他們現在那也是“拖家帶口”啊!
而本是輕手利腳的他偏偏又和丑女在一起了,而丑女偏偏又受了點傷。
那么丑女就也成了他的牽掛,這回想他再想自由的去和瀛人斗只怕是不能了。
既然他要背丑女那就不能殿后了,為了立功贖罪白玉川和那扎便守在了后面。
而走在前面的商震邊背著丑女走就邊不斷的晃著腦袋往四處瞅。
“哎呀,你總晃腦袋干什么,都把我晃暈了。”趴在商震后背上的丑女嗔道。
“咱們在山上呆的時間太長了,我怕瀛人把咱們圍上。”商震鄭重其事的說。
“咱們在山上看的清清楚楚的,那他們繞過來咱們能看不著?”丑女問。
“這個可不好說,難免有眼睛照顧不到的地方。”商震回答。
丑女不吭聲了。
現在他們已經從先前的那座山上下來往這普陀島最深處去了,那里面有更高的山便密的林。
可是誰敢保證瀛人就不會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迂回過來呢?
“要不,你下來走?”商震跟丑女商量。
其實丑女所受的傷雖然血的呼啦的,可在商震看來那真的只是皮肉傷。
如果象他和喜糖他們這樣的男人自然是可以忍住,皮肉傷嘛,固然疼可腿腳卻終究是可以用上力氣的。
只是,傷的是丑女,商震又不傻,自己才和丑女好那自然是要考慮丑女的心情的。
商震接著晃腦袋,片刻之后他就又對丑女說道:“要不我親你一下你下來自己走?”
“那可不行!”丑女急忙拒絕。
她這拒絕的聲音可有點大,她也知道后面的人那肯定是聽到了慌忙就把臉貼在了商震的肩膀上。
“真不行?”商震背著丑女依舊在晃著腦袋。
“也不是不行,那總得到沒人的地方的。”丑女貼著商震的耳邊低聲說道。
這就體現出丑女性格與漢人女子的不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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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丑女雖然自小受她娘的教育可是跟瀛人在一起耳聞目染,那在小節方面卻絕不會象遵循禮教的漢人女子那么嚴。
“哎呀,你那張大弓呢?”丑女這里忽然想起了商震的那張需要用腳丫子才能蹬開的弓。
“隨手藏海邊了沒法拿,也沒箭了。”商震答道。
丑女“哦”了一聲,片刻后才說道:“我還尋思用手拄著那張大弓呢。”
嗯?商震一聽丑女這么說便偷偷的笑了,然后他說道:“那我給你砍個樹枝拄著好不好?”
“好。”丑女痛快的答道。
商震為什么一個勁的和丑女說話,那其實他就是想把丑女放下來罷了。
丑女不明白可是商震卻明白,現在是打仗的時候,既然丑女能走那就不是自己心軟的時候。
“虎頭,給你嫂子砍個樹枝當拐棍。”商震大聲說了一句。
而商震這句話自然又引起了后面眾人的好奇。
喜糖自然是知道商震心里那是有一個據說是前世的女子的影子的。
對于商震的說法喜糖自然是不發表意見的。
時下就是這樣情況,科技也不發達,誰知道人有沒有前世呢?于喜糖來講那本是模楞兩可的事情。
可是喜糖真的很好奇商震怎么就突然有了一個媳婦,而且這個媳婦和那個曾經的瀛人女子姬花長的還挺象!
只是現在當然不是喜糖問商震的時候,而且他也沒法問商震,自己身上不也正背著一個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