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野雞正在一棵樹的旁邊,而這時突然就從那樹后轉出了一個人來。
如此一來,商震所瞄著的就變成了那個人而不是那只雞!
只是商震此時那捏著彈兜的手就已經開始松了,縱是他反應再快想再捏緊就已經來不及了。
情急之下的商震那握弓的左手發邊往旁邊一扭。
用弓打彈子那是要用扭力的,只不過商震這回扭力用的卻是大多了。
于是,那弓一偏,那顆石子終是射偏飛了出去打在了樹干上便發出了“騰”的一聲。
而石子落地便驚起了鳥兒一片。
只是此時商震他們已經不可能再打鳥了,很顯然那個人也已經看到商震他們了。
然后那個人便直接向商震他們走了過來。
商震他們會愣嗎?多少是有那么一點兒的,那他們愣的那點功夫那也就是剎那的百分之一罷了。
他們現在那也是戰士。
雖然說那個人出現的很突然,可隨即他們就反應了過來。
“好象你是你們的師兄。”這時商震低聲說道。
“嗯?嗯。”喜糖和白玉川疑惑了一下之后也點頭了,英雄所見略同。
他們四個現在離那片空地很近,那也就是幾十步,他們連那空地上的大鳥小鳥都能看清,那他們能看不清一個大活人嗎?
那個人竟然也穿了件和喜糖白玉川大同小異的灰袍,可這也就罷了,人家竟然也是個留短發的。
可是他那短發有多短呢?
那也就是剃完禿子才幾天便又長出了些黑黑的毛茬的樣子。
那人歲數不大,眉目周正,看樣子倒也與商震他們歲數相仿。
為什么商震會說那個人是喜糖和白玉川上的師兄?那是因為這個人的這身打扮那就是一個和尚嘛!
商震已是有了一種好不好預感,今天這頓鳥肉好象吃不上了啊!
果然,那個年輕的和尚走到了商震面前便已雙手合什說道:“阿彌陀佛,幾位師兄為何要殺這些鳥兒啊?”
師兄?商震愣了一下后這才想起來,對了,自己雖然沒有穿那種灰袍子可自己也是個光頭嘛!
商震打量著這個和尚猜測著觀察著并沒有馬上接話,可這時喜糖就兇霸霸的說話了:“和尚,你少跟我們套近乎,我們不是真和尚!”
喜糖這個兇霸霸的樣子可就是裝出來的了。
這個時候喜糖也想明白了眼前的情況,他忽然醒悟道,這鳥兒怎么可能憑白無故的都聚集到這里來,這些鳥兒不會是眼前這個和尚養的吧?!
和尚嘛,信奉鳥兒也是眾生之一,看鳥兒沒有吃的平常就給喂點米粒草籽啥的也正常。
雖然喜糖是個假和尚可他卻也知道和尚那是不殺生的。
可就喜糖他們這些人哪個不殺生?他們在西北的時候殺各種野物甚至殺胡馬。
而到了這東南沿海之后,野物倒是殺的少了,可是殺人卻殺得多了,他們就是再罵瀛人不是人,可也得承認人家瀛人其實還是人的。
而現在他們這些人可是餓了一天了,不吃東西怎么行?有現成的野物不殺不殺,難道讓他們象羊那樣的去吃草嗎?
別說喜糖了就是商震那扎也沒有這種習慣!
所以眼前突然冒出來個真和尚不讓他們殺眼前的這些鳥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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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喜糖必須得裝成兇霸霸的,好嚇住眼前這個看著長得還是眉清目秀的和尚,以便他們殺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