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心里想著嘴就里就說道:“誰本事大就搞誰,誰就認命,這世上本來就是這個逼樣!”
只是白玉川想著的是風流倜儻,可這一說話卻又變成喜糖的風格了。
原來他跟喜糖在一起時他跟喜糖玩文雅的,喜糖就跟他玩粗俗的。
喜糖和他在一起時就用這種辦法可是把他懟夠嗆。
只是白玉川卻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和尚的脾氣那卻是好的很的!
“阿彌陀佛。”那個和尚卻是又苦口婆心的說道,“此言謬矣,象師兄如此說,要知道那強中自有強中手。
那你要是碰到比你還厲害之人,那你豈不也成了待宰的羔羊?
需知,殺人者人恒殺之。”
這和尚這么說那當然是有道理的,而且人家也是好心,只是卻未想他這翻話說完,卻是又兩個人同時答道:“我就特么樂意,你能怎地?”
這回卻是白玉川和喜糖同時做答了。
原來喜糖和白玉川有時打嘴仗打不過就用這句話了,其實那就是耍無賴了。
這話看似無理,可每回卻也把白玉川噎得夠嗆,這不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嗎?
白玉川深知自己要是與和尚辯論自己真未必就是對手,所以他便也把這招用出來了,卻未曾想喜糖卻也幫腔了。
只到了此時兩個人自然是一致對外了。
“阿彌陀佛,二位師兄不可不可啊!”這個年輕和尚雖然人長得俊朗可實在是有些不通世務,到了現在他卻還管喜糖和白玉川叫師兄呢。
只是他方待再說話的時候,這時商震卻已說道:“哆嗦大師,敢問你們廟里可有魚網?”
“嗯?”那個和尚又看向商震詫異的道,“這位師兄你要魚網做甚?”
“我們是流落到這個島上來的,也沒有糧食。
那你們不讓我們捕鳥還不讓我們捕魚,難道你想餓死我們嗎?”商震幽幽的說道。
“原來是幾位師兄餓了啊,你們早說嘛,可以到我們那里吃些干糧菜蔬,總比造此殺孽要強吧?”那個和尚便道。
“此話當真?”商震喜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自是當真的。”年輕和尚答道。
“你早說你那里有吃的不就得了,磨嘰這么半天!”喜糖插嘴道。
其實還真就是這樣,商震他們這伙人只想找吃的,他們又不是非吃肉不可。
那他們就是真想吃肉了,大不了以后不讓這個和尚看到了就是,他們磨嘰個什么?
眼看太陽西斜,他們是真餓了。
“那我要是讓你們吃了你們可就不能再打鳥捕魚了。”這時那個和尚還不放心卻是又補充道。
“你不是哆嗦,你是啰嗦!”這時喜糖便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