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島上自然是有人的,而且還是官軍。
那些官軍當然知道普陀山上是有人的,他們原來也到那島上巡視過。
眼見著上面住的也只是哆嗦師徒這一老一少兩個和尚,人家看在觀音大士的面子上就也沒有多說什么。
此時他們眼見哆嗦這一個和尚帶著好些個男女過來了也是好奇。
而當他們盤問之時,商震便向他們展示了自己那身錦衣衛的衣服還有錦衣衛的腰牌。
而同時,商震便提出要讓官軍用大船送他們這些人去雙嶼島。
這個必須好使,更何況商震還讓白玉川拿出點銀兩來給那劃船的人買酒喝。
白玉川吱吱扭扭的不想掏錢,最好到底是那扎把他那裝銀子的口袋搶了下來。
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已是穿戴整齊的商震、喜糖、白玉川就已經站在一條官船的甲板上,而那船行的方向則正是雙嶼島。
“你再特么的跟我拉拉個驢臉小心我把你踹海里去!”喜糖毫不客氣的說白玉川。
只因為白玉川那張小白臉現在也陰著呢,一副心情不爽的樣子。
“好啊!好啊!你都踹啊!”正在氣頭上的白玉川可不怕喜糖。
“你真當我不敢踹你咋滴?”喜糖看著白玉川這副滾刀肉的樣子也是來氣。
“好啊,誰要是不踹誰是水里帶殼四個爪兒爬的!”白玉川一聽喜糖這么說更來勁了,而等他梗完脖子之后卻才說道,“你不怕你妹子成寡婦你就踹!”
“你——”喜糖還真就讓白玉川這句話給說沒詞了。
白玉川和那扎好,喜糖和商震卻又視同那扎為親生妹妹,那喜糖真要是把白玉川給踹到海里淹別咕了,那那扎可不就成了那啥了嘛!
“行了,你倆別沒完了。”這時商震打圓場了,然后就對白玉川說道,“我知道你因為啥跟我倆較勁呢,我這就告訴你。”
“哈,你告訴我那我可想聽算啊?”白玉川一撇嘴。
“小白臉你可別曬臉啊!”喜糖又來氣了。
啥叫曬臉?這是方言,其實就是別給臉不要臉的文雅版,只不過“曬臉”多用于比較親近的人之間罷了。
“哎喲喂,我就曬臉了咋滴吧?”白玉川又道。
“行了,喜糖你少說幾句,你的事還得玉川幫出主意呢。”商震又說喜糖。
喜糖這才不吭聲。
白玉川一見商震也說喜糖了那心氣兒才順了下來。
而這時商震便給白玉川講起一件事來。
自打宣布返回大陸時,白玉川那就和商震、喜糖勁勁兒的。
至于為什么呢,其實他們三個那都是心知膽明的。
商震白喜糖嘀咕了半天連那條魚都沒有吃上熱乎的,然后人家這倆人就又和陸紅昭嘀咕了好長時間,卻是壓根就沒帶白玉川。
那這不就是有事情瞞著白玉川嗎?
在白玉川看來,那他雖然從來沒有和商震喜糖說過什么挑明宗旨的話,那他們三個可從來都是三位一體的。
別看他從來和喜糖都沒個正形,可那都是小事,關鍵時候我白玉川什么時候軟蛋過?
這回你們兩個有事瞞著我不讓我知道,那我不來氣,我不作(zuō)你們還留著你們?!
商震自然懂得白玉川的心理,所以到了這時才跟白玉川講起那件事來。
而白玉川現在想的則是,我姑妄聽之,要是你們解釋不讓我滿意,那我就接著作(zuō)你們!
只是,白玉川想歸這樣想,可是商震一句話便將他的興致給勾了起來。
因為商震說道:“這回咱們得辦件大事,事關喜糖的終身大事,咱們得給喜糖去求個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