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那個前方兩房之間的胡同便跑出兩個人來,那是白玉川和喜糖。
剛剛那聲狗叫卻是白玉川學的。
必須承認,雞鳴狗盜之徒自有常人沒有的本事。
商震他們也只是剛剛進入這個莊園罷了。
而已經踩過點的他們知道,要想進入這個莊園,首先就要搞定兩條大狗。
萬物蒼天競自由,在這個世界上每一種存在的生靈都有它存在的理由與價值。
狗雖然沒有人類的智商,卻有人類所沒有的感知。
如果商震他們不能搞定這兩條狗,那么又談何搞錢。
不過好在商震他們有白玉川這個曾經的偷。
為了能到各家去盜取財物,白玉川特意配置了狗藥。
沒有人知道白玉川使用的是什么配方,為了這個配方,白玉川那一個人跑出去了十來來天才弄回來的藥引。
而這種藥物確實對狗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什么樣的狗聞到了這樣的藥味都會湊上來然后張口吞下,七步之內必倒!
為此喜糖曾經開玩笑的說,小白臉你配的這不是狗藥,你配的是狗的發情藥。
而當時那臉比城墻還厚的白玉川的臉竟然少見的紅了一下。
其實喜糖只是表達他的意思,他的話說的并不嚴謹,可是他這么猜測也是有其道理的。
若說這世界上的狗經過嚴格訓練之后,也會抵制各種誘惑。
比如沒有主人的命運,那狗就是把哈喇子流了一地,也絕不會去吃放在嘴前的肉。
可是誰又能有本事不讓一條公狗不去追逐那已經是發了情的母狗?沒有!
人所共知,那公狗見了發情的母狗,他們可沒有什么場合的概念,就是在那大街之上那也必騎之。
喜糖的意思是說,白玉川所配的這個狗藥就有發情的母狗的作用。
所以那藥才會把公狗給招過來。
等我以后有錢了有了自己的莊園那看莊園的狗一定要選母的,喜糖當時這么想。
而事實上白玉川的這個狗藥就再次起了應有的作用。
他們也只是貼莊園大墻外面行走,然后便聽到了大墻內狗的哼哼聲,而這時白玉川就把那狗藥隔著大墻甩了過去。
而等他們使用鉤索翻過了大墻之后,就在那墻根底下發現了兩條已是倒斃了的大狗。
可是就在他們向著莊園中間的塔樓前進的時候,便發現了那盞從塔樓方向過來的燈籠。
對付狗是白玉川的事情,而對付人那就是商震的事情了。
商震和喜糖再一次動了起來,他們兩個把那個守夜人抬到了一個屋角處。
商震還特意試探了一下,還好這家伙還有鼻息,這就是沒死。
而這時,白玉川卻又點燃了一根香,在那個守夜人的鼻子前熏了片刻。
誰都不想多造殺業。
商震是不想過多地殺人,而白玉川的本質是偷不是匪。
那么他們既不想殺人又不想人家弄出動靜,那么,最好的辦法無疑就是用迷藥將之再迷暈。
如果這個世上真有輪回,也不知道這個守夜之人前世種了什么樣的因。
這輩子他先是挨了生商震一棒子,然后又被白玉川的迷藥所迷。
可是卻又不知道他在前世做了下什么樣的善事,竟然能在這種生死之劫之中留下一條命來。
商震挑著那盞燈籠往前走了,就仿佛他是那個守夜人。
而白玉川和喜糖便貼著墻根跟著商震往前走。
四邊的角樓是不用擔心的,因為角樓上只能看到這巡夜的燈光,卻看不到在房屋之間穿行的商震。
至于四周的角樓上的值夜人能看到商震時也無所謂。
這個莊園足夠的大,他們也只能看到商震的背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