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在那擰吃個啥,你還能把繩子掙開咋的?”那個山丘上有莊丁問。
他也只能問,因為這三個莊丁是被綁在了三棵呈“品”字形的樹上,那每個人的臉都朝外互相便看不到彼此!
這個莊丁之所以如此問他那聽到自己的同伴一個勁的在那“媽呀”,而那樹還晃的“嘩嘩響”。
他也看不到,那就也只能張嘴問了。
“我不是!”這時,另外一個莊丁很委屈的說道,“螞蟻!螞蟻爬我內那兒上了!”
一聽這個莊丁如此說,那兩個莊丁便笑。
螞蟻爬內那兒那是哪兒啊?
只是當他們下意識的就想扭頭看時卻也只是微動了一下就老實了下來,只因為他們也動不了。
“這個小兔崽子不得好死!”便有莊丁罵。
可是再罵他們那也動不了。
要是說他們現在能動的那也只能是眼睛心眼兒還有嘴了,至于別的地方那是真動不了啊!
三個莊丁現在卻已是被扒了個精光,對,精光,一絲不掛的那種,然后他們就被各綁在了一棵樹上。
那要說是綁在樹上,那就算是五花大綁那也總能扭扭頭啥的吧?
可是抱歉的很,他們想扭頭那也是不成的。
只因為他們的腦袋也被綁在樹干上了,之所以說是腦袋而不是說頭發,那是因為綁住他們腦袋的正是他們自己的頭發!
時下的漢人那可都是蓄發的,那頭發長的都跟后世的留長發的女人似的!
把他們綁在樹上這事兒是誰干的?
當然是商震他們幾個干的。
可是把他們的頭發分開又繞過那也就碗口粗的樹干不說,還特么的給系了個死扣,這事兒又是誰干的?
當然是他們所罵的那個“小兔崽子”干的。
所謂“小兔崽子”那就是罵人的話,那都是罵歲數比較小的人。
而商震那伙里的小兔崽子除了虎頭又能有誰?
當商震下達了他的命令后,不光是這四個莊丁啊,就是喜糖他們都有點糊涂,這叫啥命令啊?這咋還捆了四個扒了三個的衣服再捆上呢?
可是既然商震下了這樣的命令那就是自有深意吧,這又是在這四個莊丁的面前,那商震的命令必須執行。
這四個莊丁三個被扒光的一個穿衣服的就被捆到了樹上。
然后這四個莊丁就眼睜睜的看著商震他們中間也出了三個人,就把扒下來的衣服換上了。
他們這四個人可是莊丁,那雖然說不是軍隊里的人可在著裝上那也是一樣的。
再然后商震就帶著自己的人就奔山丘下的稻田去了,人家那是拉銀子去了。
對,是拉銀子而不是搬銀子。
本來商震是打算用人帶銀子走的,可是現在這幾個莊丁上趕著就給他們送來一架大馬車,那還有莊丁的衣服,那人家干嘛還用人帶啊!
商震他們一下山,這四個莊丁卻是又喜又憂。
喜的是商震他們這伙盜賊竟然把小馬駒也給留在這里了。
不敢說,商震就一定放過了小馬駒,可至少目前人家也沒有殺人滅口。
而他們憂的則是他們就這樣被捆在這里了,動也動不了喊也喊不出。
而他們又被綁在了樹林里,那就是有人從路上過卻也看不到他們啊!這么弄那還不把他們餓死啊!
只是,他們這四個莊丁的擔心真提多余的,也就過了約幾盞茶的功夫,他們就聽樹叢前面有馬車響,那自然是商震他們裝完了銀子又回來了。
而這回回來后,商震帶著自己的人就又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回人家卻是把小馬駒給解了下來押走了。
不過在臨走之前,商震卻又下了道命令讓把他們的嘴上的布給解開了,人家商震還說了,大家都不容易,別他們掙不脫再餓死嘍!
對商震的這種做法,剩下的那三個莊丁感激是談不上的他們也只是慶幸罷了。
他們憑什么感激商震?那本來就是商震下令把他們捆在樹上的嘛。
還掙脫了?能掙脫嗎?人家把他們捆得緊著呢。
那真是真是五花大綁,兩條腿兩條胳膊外加脖子一共五個點,哪個地方都是單獨捆的,當時他們能動的也只是腦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