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那時從村子里再沖出那些拿著木銑鎬頭的村民來攔他,那他又能怎么辦?
對于那些貶販私的倭寇里的漢人,商震都能不殺盡量不殺,面對那普通的老百姓,他又如何能下得去手?
而那還是其他村子的百姓,現在商震卻必須面對這個村子的百姓了。
商震催馬而行。
他可是有日子沒騎馬了,可是對于從大西北出來的他來講,那騎馬的本事已經融入到骨子里。
就是騎著這同樣的比胡馬要矮小一些的漢馬,商震也絕對比那些莊丁騎的快呀!
商震邊催馬往前跑邊就注意著前面的情況。
那馬跑的能不快嗎?
商震這時就注意到村口房舍后面有村民正向這頭探頭探腦的望著。
村民們在看什么?商震當然也能猜到。
剛才他把那四個裝莊丁繳了械,又抽掉了人家的褲腰帶,那四條褲腰帶現在已經在喜糖的馬上了。
商震心細,他可不會讓那四個家伙再把腰帶撿起來再把褲子穿上。
他們要想跑,要么就提著褲子跑,要么就光著屁股跑,系上褲腰帶跑那是不可能的!
而現在商震看到那些村民探頭探腦就猜到,由于剛才事情發生突然,村民們也只是知道那頭起了變化,可具體的情節他們并不了解。
至于看著自己的那個家伙,卻也是和莊丁一樣提著褲子呢!
村民們又不認識自己是那盜賊,而自己又穿著莊丁的服裝。
所以眼前的這些村民現在是在觀望,還以為那是莊丁起內訌打架了呢,商震現在所要利用的就是村民們對情況的不了解。
轉瞬之間,商震騎馬就到了村口。
他眼睛一掃就看到了其中一個長著還挺端正的男子左手中拎著一面鑼,右手攥著一個鼓槌。
這要是再猜不出來人家是要干什么,那就不是商震了!
而這時商震也騎馬到了那個人的面前。
這時商震卻是沖那個人微微一笑。
那個人正是負責敲鑼報警之人,只是他現在還搞不清前面是什么情況,他也正在觀望呢。
本來他看著商震面生就想敲鑼。
可商震這一笑是那么的真誠,那么的富有親和力,就那笑容真誠的真像一個未經世事的孩子一般!
商震這一笑就把那個人弄的愣住了。
這究竟是什么情況?那個人便一尋思。
可是他這一尋思那就慢了。
商震那哪是笑啊?換成后世的話講那就是鱷魚的眼淚,那都是騙人的!
而這時已是到了他身邊的商震在馬上也只是一俯身一伸手就把那面鑼搶了下去!
“哎,哎,哎!”那個人哪,卻想到商震有如此突然之行為?
而這時商鎮一催馬那邊,那便如風一般的跑了起來。
商震騎馬那是真快呀,到了這時他才是全力加速。
村子里的道路是用青石鋪就的,那馬蹄他他那就如戰鼓一般!
商震的突然出現與突然消失也只是一瞬間。
那些村民已是被商震驚了個目瞪口呆。
待到他們想到不對勁兒時再想敲鑼,可是哪還有鑼了?那鑼卻已經被商震給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