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紅的血順著箭桿就流了出來。
那馬雖然掙扎卻已經爬不起來了,唯有徒勞的嘶鳴。
“你們放心好了,我還不想殺你們。”商震冷冷的笑道。
那個帶頭的莊丁一聽商震震又饒了他們一命,他警惕的看著商震手中的弓箭,然后她站了起來轉身就跑。
可是他還沒有跑出幾步呢,腳下一絆人就摔了出去!
原來他們去上哪里找繩子做腰帶呀?
他們也只是提著褲子跑到村里上了村子里的馬車往回跑來報信兒罷了。
商震拿箭一逼,這就是性命之憂。
那莊丁情急之下卻忘了自己是沒有腰帶的。
他手一松那褲子就堆到了腳踝處,那人的腿又怎能邁開?那要是不摔倒才叫奇怪呢!
“不想死就別跑!”商震冷冷的道。
要說商震最開始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那也是故意扮兇相去嚇唬人。
可是這裝的久了,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些人眼中已是成了一個大煞星!
更何況這幾個莊丁本來就聽說過商震這伙盜賊里有人箭法超神。
這回一看商震這一箭就把那馬脖子給射透了,想來商震正是那名神射手,這回他們哪個還敢不要命的再動?
胡三兒已經用馬車把他的老娘拉走了,這回商震可是不著急了。
他就舉著弓箭就在大馬上看著這幾個人也不說話,而他不說話,那幾個人自然不敢動。
這時那幾個莊丁就看商震始終拉著那張弓心里就想,既然他的這個盜賊的弓能射出二百來步去,那就是一張硬弓!
他們就不信了,眼前的這個盜賊就能一直拉著這張弓嗎?
只是他們真的錯了,他們卻是見識了什么叫真正的力量。
一盞茶功夫過去了,兩盞茶功夫過去了,漸漸的半炷香的功夫都過去了。
可他們眼見商震就跟一尊石化了的雕像一般,那手也不見松,而那箭頭始終也指著他們。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有壯丁終是忍不住小聲嘀咕起來。
這方圓幾十里可都是莊園的地盤。
在這些莊丁想來,如果先放胡三兒的那架馬車跑出去幾里地,只要他們把信送到了,那么也可以截住或者追上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盜賊竟然如此之強悍,人家那人那弓就跟鐵打的一般,當真是紋絲不動!
“我就不信了,他就能一直這樣舉著弓!”有另外的莊丁,終是忍不住又說話了。
要說這個莊丁所說的也是實情,可這個時候他另外一名同伴卻補充道:“那你還希望他真拉不動那弓弦咋的?”
而這個莊丁話一說完,其余的莊丁先是一愣,隨即就齊齊打了一個冷顫。
是啊,他們這些人難道還能希望眼前的這個盜賊勁兒沒了把手松開嗎?
那只人家將手一松,就那支搭在弦上的箭說不定把就誰射死呢!
一想到這里這些莊丁馬上不盼著商震沒勁兒了。
他們反而盼著商震的勁兒要更大一些醒的時間更長一些才好。
你可千萬別松那捏著弓弦的右手啊,就我們這小體格子還趕不上馬呢,估計一箭能穿透倆!
商震當然希望能夠把這種局面堅持下去,那要是能挺上兩炷香的時間才好呢。
只是這終究是不可能的。
商震就聽到了身后卻已傳來了馬蹄的聲音。
這回不是村莊里的人要去莊園報信兒,而是莊園那頭卻有人過來了,也不知道是行人還是莊丁。
那么,這回又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