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武直一聽喜糖這么說也有些急了,。
他雖然說外表看著有些娘們氣,可他自認為自己是個男人,自己也是有尊嚴的啊!
只是武直再想解釋,卻已經沒有機會了。
只因為望風的虎頭已經往回跑了,嘴里還喊著:“瀛人來了!好多呢,黑壓壓一大片!”
商震這還勸啥武直了,他們便趕著那架拉著瀛人尸體的馬車便往南去。
而就在他們離開的那棵樹下,卻是吊著一個瀛人。
“在哪兒淘弄出這么個玩扔!能把人氣死!”喜糖邊走嘴里還在說著。
他所說的“這么個玩扔”那當然是指武直了。
與喜糖并肩走在一起的商震苦笑了一下,他又有什么辦法?
“那功夫我看你能踹他,你為啥不踹他呢?”這時白玉川在一旁又問喜糖。
就武直拿那出娘們兒聲娘們兒氣的樣子,如果不是在沙場上廝殺行軍打仗,那么商震他們就是看到了也只是哈哈一笑罷了。
可問題是現在他們卻是在打仗,那么就以目前他們這一伙人來講,武直確實是有可能拖他們的后腿。
“剛才我可不是想踢他了咋的!”喜糖氣道,“可是我又一想這事兒不特么對呀!
你說那娘們聲娘們氣的,我就怕腳丫子一踢上軟軟的感覺跟娘們屁股似的,那我喜糖成啥人了?”
嗯?喜糖這么一說白玉川那眼睛就就是一亮,隨后他就把話接上了:“哎,喜糖這事不對呀,你你咋知道那啥軟軟的?你還踢過誰?”
“滾!你特么的就對這些事兒感興趣!”喜糖沒好氣的說道。
“行了啊,一會兒咱們還要接著做餌呢,都消停的吧!”商震說道。
既然商震說話了,白玉川和喜糖也不再鬧了,大家自然接著向前。
商震所說的做餌又是指什么呢?
那自然是他們需要讓后趕過來的瀛人大隊追上來,也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達到禍水南移的目的。
所以現在商震他們在往前跑不假,可是黃月膽卻在趕著一架馬車,而這架馬車也正是瀛人的第三架馬車。
第一架瀛人的馬車跑掉了,第二架馬車上拉車的馬被商震給射死了,所以他們現在趕的就是剩下的第三架馬車。
現在那馬車可不是空著的,那馬車上卻是裝了十多個死人還有人若干個人頭。
這些死人也好,人頭也罷,自然都是瀛人的。
商震所想的做餌的辦法就是拿這些死去的瀛人做“餌”勾著那瀛人的大隊在他們屁股后面追。
每隔一段距離,他們就將一兩句瀛人的尸體或者吊在樹上,或者弄出一副被虐待的樣子,他們就不信瀛人會不往上追?
敵我的雙方的仇恨本來就已經很大了。
他們就是不殺掉這些瀛人的傷員,瀛人也絕不可能放過他們,那些贏人沖進了村子時也不可能對漢人百姓留情。
那么,商震自然就要把事情做得更絕一些。
由于瀛人馬上就快追過來了,商震他們自然跑得很快,而在他們這支隊伍最前面的那個人當然還是武直這個向導。
武直是走在最前面的,商震他們自然只能看到武直的背影卻看不到他的表情。
而武直此時雖然走的很急,卻依然在噘著嘴。
他也是有自尊心的,他也不想被別人瞧不起。
他現在特別想說的是,我是沒有殺過鴨殺過鵝。
我殺我那半只鵝那還是我七歲時候的事兒呢,可是,可是我后來是殺過豬殺過牛的啊!怎么就不讓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