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叫女人有用沒用啊?那生孩子就叫有用嗎?那要是這么說,等你的小,不!大媳婦給你生完了孩子,你把她用完了,就把她也休了唄?”
白玉川在那沒事兒找事兒的撩嫌。
他剛剛嘴一禿嚕,差一點兒把自己背后偷偷稱虎頭的媳婦秦霜是虎頭的小媽給說出來,嚇得他趕緊改了嘴!
“白玉川,你少胡說八道!”正當虎頭臉色變了的時候,商震卻已經先說話了。
商震輕易不參與他們之間的胡侃,但所謂言多必失,有的時候要是說話不注意分寸,自己人之間也會弄紅臉的。
就比如白玉川剛才說的這句話,那就有毛病。
你沒事提人家虎頭的媳婦做什么?
那要是虎頭也拿同樣的話反擊你,那不就直接說到那扎了嗎?這種情況商震是絕對不允許的!
商震一說話,本來跟白玉川有點兒急的虎頭就沒吭聲,而白玉川的臉上也鬧了個訕訕的。
一直也在旁觀的喜糖這時候也說話了,不過他只說了一個字:“欠!”
白玉川的臉頓時有些紅了,他瞪了喜糖一眼,可是卻也不敢吭聲了。
就在一片沉默中一直也處于旁觀狀態的丑女突然好奇的問道:“啥是欠?”
原來丑女竟然不知道這個“欠”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實這也怪不得丑女,以他那漢語水平,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詞匯量。
“欠啊——”商震沉吟了一下。
他實在沒有想到丑女卻會哪壺不開提哪壺。
可是他也不想讓自己人之間鬧得不愉快,便想著怎么能把氣氛再帶起來。
于是片刻之后他就又說話了,卻是對丑女眨眨眼說到:“你見過棉花是怎么弄軟的嗎?”
丑女自然搖了搖頭,他不明白自己問一個字兒是什么意思,商震怎么會扯到棉花上去了。
“棉絮鋪久了,那就變硬了就不保暖了,怎么讓它變得更軟弱一些呢?那就拿個小棍在上面使勁抽,抽完了它就軟了!”商震煞有介事的說道。
商震的這句話便把周圍的人都逗樂了,只是看白川的臉色愈發不好,他們也不好意思大笑,一個個吭哧吭哧的,差點都憋出內傷來。
只是眾人終歸是小瞧了丑女的智商,丑女很單純,可是并不代表她笨。
片刻之后,丑女便咯咯的笑了起來,然后伸手一指白玉川說道:“你是說他欠抽嗎?”
“哄”的一生所有人憋不住了,便全都大笑了起來。
白玉川這一下子被商震和丑女兩人一個有意一無意演的雙簧弄得差點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過白玉川就是白玉川,他經常取笑別人,那么他難免也被別人取笑,那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大。
過了片刻,他竟然也嘿嘿的笑了起來,而這時喜糖就沖他一挑大拇指道:“這心可真大!”
白玉川還在說些什么,那扎卻已經在旁邊叫道:“玉川哪!”
白玉川終于閉緊了嘴巴不再說話了,喜糖的溜縫兒再次惹惱了他,可過了片刻之后,白玉川竟然又笑了起來。
白玉川這回一笑旁邊的人就不笑了。
他們搞不清白玉川是怎么一回事兒啊。
這人咋和一般人不一樣呢?這不是心大呀,這不是缺心眼兒吧?
這換成別人被大伙這么損,那得多尷尬。
可是其他人卻哪知道此時的白玉川,卻突然總結出一句自己的名言來。
這句名言卻叫作:“如果碰到尷尬的事兒,假如自己不覺得尷尬,那么別人就覺得尷尬了!”
想到這里時,白玉川看著自己同伴們被自己笑的不明所以,忽然覺得自己的內心是如此的強大,于是他干脆仰頭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