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在頭上暖暖的照著,盡管這太陽升起了也并沒有多久。
商震他們一行人正走在了一條路上。
“好困呢,我都快睡著了。”小馬駒懶洋洋的說。
“那你就睡唄,誰又沒拿小棍支你的眼皮。”和他并排走著的虎頭說。
“你走著的時候就能睡著啊?”小馬駒回應。
“我走著的時候可睡不著,我是老虎,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
可你是小馬駒啊,不是說你們馬兒都是站著睡覺的嗎?”虎頭理所應當的回答。
原來一說起睡覺的話題,他卻是在這里等著小馬駒呢。
只是已經很困了的小馬駒,并沒有在意虎頭的玩笑卻依舊在感嘆:“我的眼皮在打架。”
“眼皮打架也不能睡覺啊,大家堅持堅持,等到了那個下洼鎮再說。”商震說話了。
昨天等到商震找回武直的時候,東方已經有些發白了。
商震他們當時的那種狀況急需休息,所以所有人便在武直的領路下往下洼鎮而去。
至于說武直為了找那把苗刀沒有及時歸隊,大家卻也沒有埋怨他。
那把苗刀是很好用,丟了也確實可惜。
既然武直也平安的回來了,除了告訴他人最重要外再說別的那也就真的沒有什么意義了。
所有人繼續前行。
走在隊伍中的白玉川扭頭看了一眼喜糖,恰好喜糖也在看他,于是本來有話要說的白玉川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以白玉川那多嘴的性格當然是有話要說的。
他想說的就是,誰知道到了那個下洼鎮究竟會是什么情況?弄不好還得幫喜糖搶媳婦回來呢!
這片區域已經不是武直所熟悉的了,他也只是知道下洼鎮的大致位置。
如此一來,他們就得走大路。
按照武直的說法下洼鎮與高遷村并沒有多遠,那也就是二十多里地的路程。
只是這里可是東南沿海,在下洼鎮與高遷村之間,那還是有幾個其他村子的。
就在商震他們靠近了第一個村莊時,那村莊里面就射來了響箭,那意思無疑就是拒絕他們進入。
毫無疑問,高遷村被瀛人屠掉的事情已經傳遍了這個地區,人家這個村子的人對商震他們有所提防這完全是正常的。
更何況就商震他們現在這身打扮,誰遠遠的看去,都不會覺得他們是漢人。
那打頭的武直那還是露著大腿的呢,那不就是瀛人的特征嗎?
說我們不是瀛人是漢人這種解釋有用嗎?
更何況人家也不聽他們的解釋,只是拒絕靠近。
就這種情況很難不引起商震他們的聯想。
雖然說這件事情最初是商震使用了禍水南移之計。
可是,傅青葉這個區域的人卻不知道的。
商震他們猜傅青葉他們肯定也是從這條路往那個下洼鎮趕的。
既然如此,就算傅青葉不說他們這些人在后面拖著瀛人,那他們的那幾個人黃月膽韓文沐還不會說嗎?
所以那個村子里的人對商震他們絕沒有刀兵相向的道理。
而且以商震他們作戰的眼光來看村子里向他們射箭的人箭法還不錯。
當然了,那箭法和商震他們比那肯定是要差的,可也絕不是說哪個老百姓拿著弓箭隨隨便便就能射得那么準的。
因為當時那支箭就射在了武直腳前五步處。
如此一來,陸紅昭那頭什么情況,自然要引起商震他們的推測。
說那個傅青葉很是癡迷的看了陸紅昭那都是小事情。
大事情卻是,是不是傅青葉他們那頭的人對商震禍水南移的計策起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