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武直、虎頭、小馬駒這樣的后來人本來對箭射的極好,每天都是那么英姿颯爽的那扎那是心存敬畏的。
可是現在,那扎那英姿颯爽的女戰士的形象消失了,在喜糖的面前她真的就是小妹妹!
“行了啊,不餓不困是吧?進院!”商震說話了。
商震這么一說,剛剛由于喜糖和那扎的打鬧而出現的局面頓消失,饑困就又涌了上來。
于是所有人隨著商震就進了那個破舊的宅院。
那宅院中已是荒草叢生,那草都有人高了,也不知道這里多久沒有人住了。
而就在商震他們剛踏進這個院子沒有幾步的時候,他們就聽著那蒿草叢中“刺楞”一聲,竟然鉆出了一只半尺多長的大耗子來!
就冷不丁這一下換成誰都會有所反應,尤其武直更是女聲女氣的叫了聲“哎呀媽呀”!
只不過要說他們這些人里反應最快的那當然是商震。
就聽“嗆啷”一聲,商震的人直接就撲了出去,而他同時他那把繡春刀便劃出了一道寒光。
而那刀光止歇之處,再看那只半尺多長的大耗子,已是身首分離!
“嘖嘖嘖。”白玉川開始砸舌了,“咱們的板凳英雄身手真好啊,上斬瀛人下斬大耗子!”
“少胡扯!”商震說了白玉川一句,接著就又往那院子里走。
房屋破敗,蒿草成片,院角處還有一口水井。
商震走到那水井跟前,探頭往里看了一眼,還是看到了那黑暗中隱隱的水光的。
喝水這是不成問題了。
而那屋子則分成了三間倒也不小,外屋客廳里里有張破桌子有把破椅子,里面有一張破床,不過那里屋的一處房角卻已經透亮了。
不過那看著是廚房的那間屋子里,鍋臺上卻還有著口銹跡斑斑的鐵鍋,旁邊還有著一個看著已經有些腐爛的木桶。
“行啊,都收拾收拾吧,看看還能在別的地方弄點干草來不,總是先要睡一覺再說的。”商震再次說道。
“我餓了。”這時那扎小聲的說道。
又豈止是那扎餓了,那扎這么一說,所有人都看向了商震,大家都餓了啊!
“都瞅我干嘛?我又變不出來吃的?”商震也是無奈,接著卻吩咐道,“虎頭去把這個耗子收拾了!先從井里打點水喝!”
“啊?”虎頭不由得愣了。
到了此時他才想明白為什么商震要把這個大耗子給一刀殺了,莫不是要——
“這玩意兒能吃嗎?看著就——”虎頭說不下去了。
只是這時讓虎頭目瞪口呆的事情又發生了。因為那扎已是歡天喜地地說道:“能喝上耗子湯也不錯呀!”
然后那扎卻是直接就奔著那只已經倒在“血泊”中的耗子去了。
虎頭卻哪知道商震、喜糖、那扎他們三個從大西北出來的人,原來可是跟胡人作戰了的,那什么艱苦的環境沒有呆過?人為了活命又有什么不能吃的?
而這時商震卻已對白玉川說道:“你還有銀子嗎?”
商震這么問,白玉川當然知道商震這是要干什么,這是要用銀子去買吃的啊!
白玉川點了點頭回答道:“有啊,好幾千兩呢,不是被咱們藏起來了嗎?”
商震氣的伸手用手指頭虛點了一下白玉川,而他的目光卻已經在白玉川的腰際掃過。
白玉川有銀子從來都是藏在腰帶里的。
只是現在商震看到白玉川的那條腰帶也是癟的,顯然白玉川也沒有銀子了。
“本來是有的,可是這兩天和瀛人打斗的時候,被人家砍了一刀砍在腰帶上的。
銀子救了我一命,我也沒注意結果全丟了!”白玉川無奈的解釋。
商震他們平時所要用的金銀都是放在白玉川那里的,這種事兒白玉川也不可能撒謊。
“除了那扎,都出來想辦法弄點吃的!”商震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