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商震沉吟不語,這時那傅青葉便說道:“怎么不敢比試嗎?”
商震笑了笑,忽然一挑眉毛問傅青彪道:“射箭挺好,大家也不傷和氣,不過到底是比試還是演示?”
“嗯?”聽商震這么一說那傅青彪眼睛一立便道,“當然是比試!”
自打進這個大廳之后,商震一直都避免和這傅青彪杠起來。
實在是在人屋檐下啊!
他都看出來了這個傅青彪就是一種剛愎自用的性格,看樣子是在下洼鎮里頤氣指使慣了。
自己也只是反問了一句,那家伙就把眼睛給瞪起來了!
可是商震知道自己也不可能太放任那傅青葉小瞧自己這些人,否則自己一味退讓,弄不好喜糖就得先炸了!
“好!比試就比試!輸了的話我們也是技不如人,這技不如人也沒有什么磕磣的。”商震終是說道。
一翻交談下來之后雙方竟然要比試箭法了,可是這大廳再大那也不是比試箭法的地方,那自然是要到校場上的。
而就在眾人往外走的時候,白玉川卻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道:“禮數不周禮數不周啊!商震你禮數不周啊!”
白玉川這話說的聲不大卻也不小,反正是所有人都聽到了。
就白玉川的這句話就讓那老者傅涯老臉就是一紅!
什么叫指桑罵槐?
白玉川那這就是了。
他明面里是說商震禮數不周,可實際上誰禮數不周那還用問嗎?
那哪有說自己侄子的救命恩人來了不給人家好臉色看,也不給人家好吃好喝的,然后就拉著人家去比箭的呢?
就因為這個,那老傅涯卻是狠狠的瞪了自己兒子傅青彪一眼,那意思無疑是你可真你爹掙臉!
只是那傅青彪又欲去找說怪話的白玉川時,卻是被傅涯終是一眼給瞪了回去。
也就一盞茶的功夫,他們所有人便已站到了那校場上。
只是當看到那校場上所立的箭靶時,商震他們這些人就交換了一下眼色,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他們之所以驚訝,不是因為說比試箭法有什么難度,而是那箭靶所放的位置與他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啊!
那箭靶也只是擺在了八十步左右的距離。
就這個距離根本就不用商震出手,象喜糖、白玉川、那扎、韓文沐。他們幾個隨便出來一個那都能射得準的。
其實,別說喜糖他們了就是商震自己都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練射箭都是按最嚴格的要求訓練的。
那于一般的人員來講,那也就是個七八十步是有準頭的。
“要不這位小兄弟還是你們先來?”老者傅涯問道。
“還是客隨主便你們先來吧,我們也只是僥幸救了你那侄兒的命。”商震說道。
傅涯又仔細打了兩眼商震,到了此時他卻才發現這個商震與他所見過的恃勇彪悍的人不同,卻是一個綿里藏針的性格。
否則的話,人家又怎么可能總用救了他侄兒一命的這件事兒來敲打他?
“既然咱們先來,那就我來吧!”傅青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