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固然好,輸了那又不是贏房子贏地的!
就他們這些人本就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輸了也不搭啥,當然了如果有什么彩頭那就再說。
商震既然表態了,那自然有莊丁又跑出去挪那個箭靶子了。
而這功夫傅青彪看那扎依舊是副笑盈盈的樣子,他就覺得心頭一動。
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眼前這幾頭爛蒜,不,當然了這個姑娘除外,是不是應當贏點啥啊?比如就贏這個姑娘!
只是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妥,他下意識的轉臉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他老爹卻也正看他。
仿佛知之莫若父一般,他那老爹傅涯仿佛真的知道他在想什么,卻是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沒奈何,傅青彪終是沒有把那扎作為這場射箭的賭碼說出口。
遠處的箭靶再次安放好了。
“等等!”這時白玉川忽然說道。
他也不理會下洼鎮的眾人卻是對虎頭和小馬駒道:“你們兩個也去那里看靶子!”
“好嘞!”虎頭應了一聲,拉著小馬駒兩個人就也向那箭靶處跑去。
從射箭的角度上來講,這個距離已經很遠了,那并不是每個人都能看清射箭的人是否把箭射在了靶子上。
所以那是需要報靶的。
既然是雙方比箭,那報靶的只是對方的人又怎么能行?那萬一對方作弊呢?
傅青彪狠狠的盯了白玉川一眼,他越發的發現,眼前的這個小白臉挺礙事啊,一會兒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過了一會兒,一切妥當,這回依然是傅青彪先射。
傅青彪深吸一口氣,再次把弓拉開,他略略把那箭頭往上揚了揚。
他敢提出射這么遠距離的箭,那自然是因為他也練過。
不過,他卻也沒有百發百中的把握。
也只是片刻之后,傅青彪的這一箭就射了出去。
而在這一箭飛出之后,傅青彪身后的眾人便議論紛紛了起來,那自然是議論他那一箭是否射中了箭靶。
有的認為射中了有的認為沒射中,那自是莫衷一是。
而也只過了片刻,那頭就傳來了喊聲“沒中!”
人群里便“嗡”的一聲議論開來,本來就這個距離那也不是誰都敢保證百發百中的。
“一共就比兩箭吧,比少了看不出來啥,比多了沒意義,太遠了。”這時倒是那范思武說話了。
范思武原本就是個千總,啥叫千總,簡單說那就是手底下有一千個兵。
就時下別說傅青彪這樣草莽之人了,那就是時下的軍隊能射到一百五十多步的士兵也不多了。
實在是朝廷軍備松懈,否則又怎能容東南沿海的走私如此猖獗?
范思武說話自然是好使的,而這個時候所有就看向了那扎。
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既然傅青彪這一箭沒有射中,那么那扎射中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就算那扎身體再結實可那也只是一個女子罷了,她完全可以隨隨便便放上一箭,反正大家都沒中不是。
而這時那扎的舉動卻讓人覺得奇怪了起來。
因為那扎竟然從丑女那里要來一截繩子,然后就用繩子把自己的那張弓綁在了自己的左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