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紅昭則是嗔怪的看著喜糖卻沒有吭聲。
陸紅昭又不笨,她現在卻已是揣摸出喜糖的用意了。
喜糖當然不會琴棋書畫,可在陸廷面前他也絕不會自曝其短。
他的長處是什么?那當然是和騎馬打仗相關的事情。
所以他才會在陸廷面前露上這一手抽刀拔刀嘛!
“打鳥兒你會嗎?過來,看到樹上的鳥了嗎?”喜糖又問。
陸廷看了看喜糖回頭又看了看陸紅昭終是跑到了窗前翹著腳往外看。
院子里有棵大樹,正有幾只鳥兒在那樹上蹦蹦跳跳著。
“我能把它射下來!”說完了,喜糖真的摘弓搭箭就把弓拉開了。
“喜糖你別胡鬧!”陸紅昭不得不干涉了。
她現在已經完全明白喜糖的用意了。
那就是以己之長攻攻“敵”之短。
象陸廷這么大的孩子那哪有不羨慕耍槍弄棒的。
喜糖知道自己琴棋書畫來文的不行,他卻是要從耍刀射箭武的這方面來樹立起自己英雄的形象來!
只是,這里可是傅府到處都是人,又哪有喜糖射鳥的地方,那萬一射箭傷到人呢。
而這時喜糖也是偷偷一笑,他自然沒有真射箭的意思。
“小子,我跟你說,我救你姐的命就救了三回!我就用這張弓射死了五個想搶走你姐的瀛人。
我用這把刀又砍死砍傷了十多個瀛人。
你姐現在欠我三條命,你說她應不應該嫁給我?”喜糖順嘴瞎白唬。
“姐姐真的嗎?”陸廷半信半疑?轉頭看陸紅昭。
“當然是真的。”陸紅昭心中好笑卻也得順著喜糖一本正經的往下說。
“看看我身上的傷,這都是救你姐是被瀛人砍的。”喜糖一不做二不休開始的擼胳青挽袖子讓陸廷看他身上的傷疤。
喜糖身上當然有傷疤。
要說大傷是沒有的,可小傷確實是不少,至于他胳膊上的傷疤那有和瀛人打仗里刮到的,也有樹枝山石刮碰的,當然也有小時淘氣留下來的。
眼見著陸廷真湊過來低頭看,喜糖趁機向陸紅昭擠咕了下眼睛。
而接下來他看這招真就好使了,卻是又說道:“不光我有傷,你姐也有傷。
你看你姐的小腿被瀛人給傷到了,我背著她在樹林里逃了三天三夜才把她救出來。”
喜糖趁熱打鐵又開始打悲情牌了。
“啊?”陸廷又是一愣,回頭看向陸紅昭。
他就是個小孩子卻哪知道此時喜糖就在他的頭頂卻上卻又向著陸紅昭擠咕眼睛了。
陸紅昭哪有不配合喜糖的道理?一開始她還犯愁自己怎么說服自己這唯一的弟弟呢。
于是,她就哈下腰來撩起自己的裙擺讓陸紅廷看自己小腿上的傷。
她腿上也有傷疤那當然不會假,只是那卻是被那些販私之人給打出來的,這時她當然不會說破。
陸廷看著自己姐姐原本光滑的小腿上有那么大一塊丑陋的疤當時那小臉就抽抽了。
“你看吧,為了你姐我受了多少傷,你姐又受了傷,我們兩個那是同甘苦共患難的。
所以你姐決定嫁給我,給你生個小外甥,你看這個不過份吧?”喜糖又耐心開導陸廷。
陸廷不吭聲了,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再也沒有象先前那樣對喜糖的敵意了。
待到喜糖再看向陸紅昭時,陸紅昭羞惱的沖喜糖揚了揚拳頭。
“好了,我要出去了,板凳也該回來了。”喜糖說道。
過猶不及,眼見著自己這個未來的小舅子出現了松動喜糖便見好就收了。
而此時,商震和傅青彪正望著前方。
前方有一隊人的身影,那是經過談判范思武帶著自己的人終是撤走了。
“走吧,回去吧。”商震說道。
兩個人轉身往回走。
范思武雖然脾氣暴躁,可是冷靜下來之后確實還是他們老傅家的頂梁柱。
“你還沒跟我說,你為什么要和瀛人開戰呢?”商震問。
“他們殺了不該殺的人。”陸青彪應了聲。
“老百姓?”商震又問。
“老百姓是一方面,一個送過我一根黃瓜的小女孩兒。”傅青彪回答了就接著反問,“你呢?為什么總和瀛人作對?”
“和你差不多,瀛人殺了我喜歡的比你的那個小女孩大十多歲的一個大女孩。”商震同樣回答的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