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其他人還都在笑著還在說著話,可商震這一句話直接讓所有人都止住了笑。
“為啥?”喜糖和白玉川齊問。
“我感覺瀛人這回沒有這么簡單,他們總是用著小股的人糾纏著咱們,那么大多數瀛人上哪里去了?”商震回答。
“難道是大多數瀛人不用咱們領,直接奔傅青彪他們那里去了嗎?”喜糖馬上反應過來。
“誰知道呢,反正我看咱們想把瀛人引過去不一定能辦成,你們沒發現瀛人有準備了嗎?”商震說道。
而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就不再和喜糖白玉川探討,反而他對馬長樂說道:“你在前面領路,咱們要用最快的速度過去!”
馬長樂自然是不理解商震的想法,甚至他還在想,那要是大多數瀛人直接過去了,還省得他們這些人來當誘餌了呢!
只是他也只能想想罷了,他知道這種大事情是輪不到他做主的,甚至他都不應當建議。
于是馬長樂說道:“那大家就跟上我!”他率先向前跑去。
商震隨后就跟了上去。
商震告訴大家如何行動,那就是下達命令,他可不是跟大伙來商量的。
打仗有時就是這樣,需要一個人做主的時候就不能和別人商量。
對于這個道理,喜糖和白玉川她們當然也懂,于是大家也相繼跟上。
打了一場小小的伏擊戰所帶來的喜悅,瞬間又被那呼呼的喘氣聲所替代了。
大約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后,商震他們就跑出到了一條溝谷之中。
之所以說是溝谷兩側自然都是丘陵,那種長條狀的綿延的丘陵。
“這就是先前我說的要伏擊瀛人的那個地方。”小跑著的馬長樂這時還沒忘說了一句。
馬長樂這么說,當然是因為他覺得這里埋伏瀛人那是相當不錯的。
兩邊是高地,中間是溝谷,他們可以在一側的高地上向瀛人射箭。
如果瀛人反擊的不厲害,他們就可以不停的射箭。
如果瀛人反擊的厲害他們就可以跑,瀛人想爬上那陡峭的高地總是需要時間的。
至少在他看來,這是一個很理想的伏擊所在。
馬長樂之所以這么說,多多少少有邀功的成分在里面。
可也正因為這句話,和馬長樂跑在一起的商震便突然說道:“等等!”
于是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
所有人都看下了商震,而商震卻已經打量面前的這條溝谷了。
這條溝谷兩側的丘陵大約在兩丈高左右,溝谷的寬度倒是有二十多丈的樣子。
難道兩邊丘陵上有埋伏?
其他人就又往兩側的丘陵上看,只是那丘陵上有著茂密的蒿草灌木卻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所有人也只能再次看向商震,而這時他們卻發現商震卻正在看地上。
你是地上又能有什么?也只是一些不高的蒿草罷了。
難道是板凳是在尋找地上有沒有瀛人的足跡?喜糖想。
他便仔細去看那地面。
偏偏這個溝谷中的地上是那種細碎的沙石,已經很久沒有下雨了,那上面并沒有人的足跡,或者說即使是有也未必能看出來。
喜糖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向前移去,地上看不來,他就看野草。
野草并不高,有的也只是剛出地面,在西北的時候,喜糖管其中的一種草叫做水麥草。
那種草扁扁的,卻是牛羊的最愛。
突然之間喜糖忽然發現有幾棵水麥草是有異常的,似乎是被人踩過了。
而這是商震卻已經大喊了起來:“轉頭!快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