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冒出這么個貨來?”商震怒道“你個狗日的,真當我沒拿你沒招嗎?!”
商震也不用弓了,他隨即就從地上一躍而起向著那個瀛人沖去。
那個瀛人卻也沒有想到商震會有如此“魯莽”的行為,他本能的搭箭上弓將那弓扯開了,沖商震又是一箭射來。
只是已經狂奔起來的商震眼見著那箭奔自己來了,他便將手中的短弓向前一撥卻是接著往上沖!
這個瀛人射出的箭快嗎?那當然是很快的!
商震這一沖與那個瀛人當然就更近了!
就那個瀛人的這一箭也可以稱作急若流星!
可是就在剛剛商震拿弓把一撥的過程中,他的弓把直接就打在了那支箭的箭桿上,那支箭便被商震撥飛了出去。
瀛人大駭,復又搭箭舉弓瞄向商震。
而這時商震自然也已看到對方舉躬了,商震卻是直接往側前方跑去。
如此一來,這個瀛人的這一箭便又射空了。
如果說他射中了,也只能說他這支箭射中了商震奔跑的殘影。
要說這個瀛人不光聰明,而且也真是一個狠茬子。
他一看商震那奔跑的速度就知道,如果自己現在轉身再跑可跑不過商震,而且他先前也看到商震是用彈弓的。
所以這個一個人一咬牙就再次將一支箭搭在了弓上,向商震瞄去。
在他想來在這種情況下他當然是有優勢的。
如果商震是舉著弓向自己狂奔邊跑邊射,自己可能還有所顧忌。
可現在商震卻只拿弓沒抽箭,他還是有心理上的優勢的。
眼見商震向他奔得迅疾,這個瀛人一撒手,這支箭就又如同流星趕月般飛射而去。
雙方的距離已經很近了,這時這個瀛人的就看到商震突然撲倒在地。
但凡有某種技藝的人都知道有一個道理叫技乎于神。
那就是說當這個技藝達到一定程度之后,憑的是感覺已經不止只是靠眼力了。
所以雖然商震撲倒,可是這個瀛人本能的就覺得自己這一件應當也是射空了,他急忙忙再次搭箭
可這回他真的就晚了。
他忽然感覺到有疾風突至眼前,然后他眼前一黑便悶哼了一聲便倒了下去。
而它的雙眉之間已經是多出了一個比豆粒大些的孔洞,那是一顆鐵丸直接就射了進去!
而這時正大口喘息著的商震卻正側臥在距離這個瀛人的幾十步之外,他左手持弓依舊保持著射擊的姿態。
商震又喘息了幾口才又爬了起來向前跑去。
為了能射準這一箭,在射箭那一剎那他也是屏息的。
可他又是在狂奔之后屏息,這個,難度委不小!
待到商震跑到那個被自己射死的瀛人身前時,直接就把那瀛人身上的箭壺摘了下來。
他也沒有幾支箭了,而現在看,他要用箭的時候只會更多。
而那個剛剛還活蹦亂跳的瀛人弓箭手就就那么躺在那里,被商震用彈丸開出來的第三只“眼”已是有血水溢出,就仿佛他臨死之前留下的淚水。
可自始至終商震也沒有瞅這個瀛人弓箭手一眼。
見過太多的死人商震已經麻木了,經歷過的生死風險太多,商震也同樣麻木了。
敵人死了自己活著,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