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先前出去,沒有把瀛人勾過來很大原因在于瀛人應當是知道這里地形的,所以人家不會輕易進來。
瀛人又都是從海上來的,他們不可能不會水的,所以別看眼前的這片水大,但難不住瀛人。
咱們要是有足夠的漁網就給下在水里,要是夜里來了就會有個動靜。
就算瀛人不來,咱們也能睡個安穩覺不是?”
商震這么一說,馬刀李三兒這些人就互相看了看,隨即馬刀就說道:“要說您說的確實是有道理,只是咱們真的沒有這么多漁網。”
馬刀說的情況也可以理解。
畢竟這里還不是大海,只是一片湖,而就這樣一片湖,有個十掛二十掛的漁網那都算多的了。
商震聽馬刀這么說不再說話,他就看著那片湖水,夕陽即將落下,那湖水就被照的一片通紅。
商震可不象傅青彪想的那么樂觀。
從現在他掌握的情況來看瀛人怎么也得來個兩三千的,一旦瀛人發起進攻,商震都在想這片湖水是不是會被血水染紅。
他只以剛才之所以含糊的說瀛人來了很多,他那是怕嚇著這些莊丁。
商震著沉思中,那個李三兒忽然說道:“如果是封鎖這個湖面的話,咱們不用漁網,用繩子掛魚鉤行不行?”
“嗯?”商震看向了李三兒的眼睛亮了。
對啊,漁網沒有那么多,繩子還沒有那么長嗎?
“咱們可以把繩子拉在水里讓外面看不著,這樣有瀛人真從水中過來的話肯定能掛上!”馬道也興奮的說道。
“那就這么辦,那就勞煩幾位大哥去附近的村子找一找,咱們給湖里拉上繩子,有多少魚鉤就掛多少魚鉤!”商震高興的說道。
馬刀,李三帶著幾個人去找繩子魚鉤了,而商震又跟剩下的弓箭手打聽另外另一面隘口的情況。
按照那些弓箭手的說法,那邊的隘口還是很險要的,那就是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可是對此商震卻依舊搖搖頭。
就這里哪有什么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啊,本身就是丘陵低山,有個十丈二十丈那都算高的了。
就那高度商震自己爬上去肯定不成問題,而瀛人中就沒有攀爬高手嗎?
要知道瀛人是海盜是坐船的,那哪條船上還沒有幾個能爬桅桿的人呢?
可商震縱然覺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他卻也沒法提醒傅青彪了,這傅青彪的脾氣——商震唯有搖頭。
當天快黑的時候,商震他們所有人終于忙活完了。
他們卻是在那靠近岸邊的水下扯上了長度不同的繩子,繩子上面又掛了很多小細繩,那小細繩上都掛上了魚鉤。
只要瀛人游過來,就這水的深度說不掛到魚鉤上是不可能的。
而在商震的建議下,馬刀又將手下人分成兩撥。
一撥在岸邊巡邏,至于沒巡邏的人該睡覺睡覺,到了午夜再換崗。
當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商震和喜糖便躺在一塊草地上看著那廣袤的夜空。
“也不知道這里的星星和咱們家那里的星星是不是都一樣。”睡意朦朧中喜糖感嘆。
“應當是一樣的吧,你看那不是勺子星嗎?”商震含糊地應了一聲。
“你半夜還起來嗎?”喜糖又問,“我太困了,你多費點心。”
商震則是“哦”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
問者沒有接著問,回答的人也再無聲息,取而代之的是他們兩個人的鼾聲。
商震和喜糖又跑了一天,實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