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家的小姐若是相中了書生那也絕不會親自出面,而是會派自己的丫鬟給那書生捎一塊帶著香味兒的手帕啥的。
而那書生小姐若是能夠兩情相悅,當然了,這是好聽的,不好聽的說那就叫勾搭成了那個啥。
書生和小姐在某個地點私會,而他們兩個的書童和丫鬟自然就是站崗放哨的。
那你說就這樣的主仆關系好不好?
所以在傅青彪與任六都長大了后就有那么一回,傅青彪又打任六,給了任六一個大嘴巴就把任六的嘴給打青了臉也打腫了。
任六就哭,說,“少爺我都這么大了,你還打我臉,打人不打臉你知道嗎?你把我打成這個慫樣,我出去了你臉上就有光彩嗎?人家會笑話你的!”
傅青彪脾氣暴躁那是真的,可是他這也并不等于他不在乎自己與任五任六的關系。
等傅青彪火氣消了之后,發現任六講的也不無道理。
所以自打那回以后任六再惹煩了他,他不打任六的臉了,卻是專門踢任六的屁股。
皮糙才能肉厚。
任六又不傻,你樂意踢屁股就踢吧,總比挨嘴巴強不是。
不過這回傅青彪的火氣顯然是大了一些,他把任六踢得如同驢打滾一般,可腳丫子卻一直沒停。
到了此時,任六卻才發現自家少爺是真的生氣了。
要是往常他叫得格外凄切,反而會把傅青彪逗樂的,那也就沒事了。
可是這回他沒辦法再“凄切”了,只因為他已經把“凄切”叫到了極點!
任六一邊想著自己到底哪里犯錯了的時候,一邊又在想著自己需要用什么辦法來讓自家少爺泄了怒火。
而就在他又一次翻跟頭打滾臉朝上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擺脫被踢的厄運的機會來了,因為他看到商震和大老沙、郭路三個人過來了。
“少爺,那個誰——”任六就喊。
可是就在他剛喊了那個誰的時候,他忽然就感覺自己明白了點事情。
他所喊的“那個誰”當然是指商震。
可是當他看到商震時卻突然明白了,我說少爺今天為什么這么大火氣呢,原來根子在這兒呢!
任六膽小且磨嘰,可這并不代表他笨,笨人怎么可能成為富家少爺的親隨?
所以他硬生生的就把即將出口的話換成了下面這句。
“少爺少爺,別踢我了,外人來了!”任六就喊。
而就在他喊完這句話后,傅青彪本是已經抬起了腳丫子還真就停了下來。
傅青彪腳丫子就在那兒提著轉頭看了一眼,這時商震和郭路,大老沙已經過來了。
傅青彪這才沖著任六虛踢了一腳罵道:“滾!”
聽了傅青彪這句話任六如蒙大赦,他很干脆的往旁邊滾了幾下站了起來。
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就老老實實低眉順目地站在了傅青彪的身后。
而這時他便發現一直站在自家少爺身旁的那個陌生人已經不在了。
這個家伙什么時候走的,我艸,難道這小子是看我家少爺在與我“親近”怕尷尬就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