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那個莊丁毫不猶豫地說。
“好!”商震點頭,然后看向了白玉川說道,“好,那白川你帶著咱們幾個人和一些莊丁去干這件事吧!
就是不能把范思武的糧倉燒了,也要弄出大動靜來,逼著范思武撤兵!”
商震這么一說,其他人就都明白了,他這是見范思武人多不可力敵就用了一個圍魏救趙之計。
“好,那就這么辦吧!大老沙跟我走。”商震說道。
至此,剛會合的商震他們就又開始了分頭行動。
情況來得是如此之突然,商震卻是連問白玉川他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都沒有時間。
“喜糖,你怎么不問問我們為什么在這里呢?”商震沒時間問走了,可有人卻是要主動說的,那是黃月膽。
“你們為什么在這里?”喜糖看著大門的方向那黑壓壓的人很是敷衍的問了一句。
“我們半路上也碰到瀛人了,又不敢和瀛人打架就到處跑,也是才跑過來。”黃月膽解釋道。
“哦”,商震應了一聲,接著看下洼鎮大門的方向。
“哎呀,我說喜糖你別老瞅下洼鎮了。
一半會兒瀛人是攻不進去的,你怎么就不關心我受傷了呢?”一直趴著的韓文沐說道。
“你能咋的,就是屁股上多了個眼兒,那不是也不是倆屁眼兒!”喜糖不以為然的說道。
喜糖這么說,縱使現在敵情很是嚴峻,山頭上的他們便都嘿嘿的低笑了起來。
眼見喜糖說的招笑兒,躲在后面的那些莊丁也跟著偷笑了起來。
而那些已經把自己和喜糖商震他們看成一伙人的莊丁中還有人低聲打聽呢:“他咋了?”
“他”當然是指韓文沐。
“咋了你不會看呢?沒看到屁股上全是血呀!”就有莊丁回答。
韓文沐挨了瀛人一鳥槍,一顆鉛彈打到了屁股上。
先前眼見商震他們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跳了起來,可是韓文木沒有跳,他卻依然趴在了地上。
而這回白玉川他們這些最早返回下洼鎮的人正是因為韓文沐的拖累才與瀛人周旋了起來,否則他們也早就進鎮了。
“哼!重色輕友!你跟白玉川學不出好來!”韓文沐一聽喜糖說話這么氣人終是不樂意了。
而到了這時喜糖才仔細瞅了眼韓文沐,他這才注意到不對勁了,正趴在地上的韓文沐整個屁股上卻已經全是血跡了。
想了片刻后喜糖才驚訝的說道:“你把你挨的那顆鉛彈摳出來了?”
“嗯!”韓文點點頭又咧咧嘴。
“行,不愧是老人兒,夠爺們兒!”喜糖這才表揚韓文沐道。
雖然說屁股蛋子上全是肉鉛彈進去之后不雖會危及性命,但是那顆鉛彈終究是要取出來的。
就算他們沒有郎中卻也都能想明白,要是不處理掉那顆鉛彈,韓文沐的屁股早晚會紅腫冒膿。
“必須是爺們兒!
小白臉給我往外摳鉛彈的時候,我一聲都沒吭!”韓文沐極為自得的說道。
韓文沐讀書總是比喜糖要多的,他當然知道古代有個關云長刮骨療毒的事情。
在他看來雖然自己沒有被用刀給刮在骨頭上悉悉有聲,可直接被摳掉那么大一塊肉,自己能忍著不出聲來,那確實也不容易了。
“不錯!”喜糖再次夸道。
可這時他們就聽到下洼鎮大門方向突然傳來一片喊聲。
這回那喊聲是如此之想,他們卻都聽清了。
那喊聲是范思武的人發出來的,喊的卻是“交人!”
剛剛有了笑意的喜糖的臉色,馬上又沉了下來。
他往大門那里看過了片刻后忽然說道:“這里也太遠了,什么也看不著,你們說,我要是,到前面的那個山上去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