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有湊巧,就在喜糖他們剛剛邁進傅府的大門時,正好和往外走的任六幾個莊丁迎面碰到了一起。
“瞎么杵的往哪兒撞?”喜糖張嘴就訓任六。他對任六可沒有好脾氣。
而任六倒是好脾氣。
只是任六正要接話時,便看到了喜堂脖子上騎著的那個小女孩兒突然面露驚喜的叫道:“哎呀,小丫!”
喜糖一看任六的樣子便猜到任六應當是認識這個孩子,因為這個孩子說自己的名字正叫“小丫”。
“你怎么知道我叫小丫?”那小女孩便好奇的問任六,并沒有怯生的意思。
“我怎么就不認識你?
你不記得你傅大哥了嗎?就是在你家吃黃瓜的那個,你看看你脖子上戴的銀鎖,就是你傅大哥給的!”任六忙道。
那小女孩就仔細的打量著任六,然后便笑了起來道:“我想起來了,你是被傅大哥踢屁股的那個人!”
“是啊,是啊!”任六并不以小女孩兒說話為意,他和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較什么勁?反而高興了起來。
“你傅大哥正找你呢,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帶你去見你的傅大哥!”任六說完伸手就去夠那個小女孩兒。
原來這個小女孩正是傅青彪曾經遇到過的那個。
只是那個小女孩正騎著在喜糖的脖子上,正是所謂的騎梗梗。
喜糖雙手各把著那小女孩的一個腳丫,那小女孩的雙手又扶著喜糖的頭。
喜糖見任六要孩子卻是一側身避過任六的手說道:“你誰呀?你說領走就領走啊,這孩子是我們救的!”
任六聽喜糖這么說就不樂意了,脫口而出道:“你們救的,你們害了多少人你們不知道嗎?”
要說任六其實內心里對上陣喜糖他們那是不錯的。
背地里他還跟傅青彪說過商震他們的好話呢。
只是他說完之后就被傅青彪給訓了,說你特么胳膊肘往里往外你都不知道嗎?
為此任六心里就有些憋屈,此時他見喜糖不給自己那小丫心中就更來氣的。
他心到我為你們好你們卻不知好歹,那我可不慣著你們!
所以他說話才會那么沖。
雙方心里既有刺兒,任六這么一說,可就開啟了吵架的模式。
喜糖又不笨如何猜不到任六所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那無疑是說瀛人到這個地區來是被他們引過來的。
“你少跟我胡扯!我們救了你們多少下洼鎮的人,你們不知道嗎?”喜糖反問。
“哈!那也是你們犯錯在先!”任六駁斥道。
“我們犯錯在先?”喜糖氣道,“你們把那個王猛放了別當我們不知道。
你們家少爺可真行,聽了一個王猛的話就把我們全扔在后面不管了!”
吵架其實都是一樣的,別說女人斤斤計較,男人那也是會翻前賬的。
商震對于自己那個禍水南移的計劃導致了那個村子的人被瀛人殺掉內心始終耿耿于懷。
可是喜糖卻不這么認為。
那個村子的人是被瀛人殺的,我們又沒逼著瀛人去。
只是我們的戰場離那個村子近,瀛人殺那個村子的人是為了泄憤,可不能認為是我們引去的!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你少說我們家少爺!要不是我們家少爺大人大量,你們現在還能在這里吃香的喝辣的,一個個窮嗖的!”任六冷笑道。
“哈?”聽任六一說自己伙窮嗖的,虎頭也不樂意也參戰了,“誰窮嗖嗖?小爺們有的是錢!
本來我們是要給陸姑娘退婚的,那聘禮我們都準備好了,上萬兩呢!”
“哈!我的娘哎!你們家有上萬兩銀子,嚇死我的小心肝兒了!裝逼嗎?”任六伸手作娘們兒一樣的撫胸狀。
“狗眼看人低!”虎頭就罵。
“哎,你咋還罵人呢?”任六也不樂意了,吵架歸吵架那是文斗,罵人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