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安排我?”佐助道。
事出突然,他也沒想過自己能逃出來,對這之后的事,往后的路,沒有明確計劃。
聽聽看這家伙有什么想法,以作為參考。
“安排?那當然是有的,只不過,在那之前,我要知道一點,你,有羈絆了嗎?”鳴人道。
“我不知道。”佐助搖頭。
“不知道?呵,別說這種模糊不清的話,有沒有,你自己會沒數?”鳴人笑瞇瞇的道。
“就像我之前說的,打個比方,這個人,受了傷,嚴重一點,死了,你是否會難受,難過,感到傷心。”
佐助沉默。
兩個多月的相處,發自內心把鳴人當成朋友,與鳴人的關系,是越來越好。
這次,更是承蒙了鳴人的幫助,才能得救。
佐助得承認,鳴人是他的朋友。
最好,沒有之一。
但,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敢承認這點。
不知道為何,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些日子,他沒少思想這事。
擁有羈絆,得到朋友,同伴,就能獲得寫輪眼。
若是真有此事,為什么父親,母親,鼬,族里的人,都沒跟他說過?又不是很困難。
假設這個神秘人沒有說錯,只是隱瞞了更為重要的部分,那···
也就可以解釋得通,家人,族人,不告訴他這樣的開眼方法。
怕不是,要對朋友做些什么不好的事?
類似的想法,猜測,一閃而逝,佐助面無表情,默不作聲。
無法從佐助的臉上看穿他的想法,鳴人暗暗琢磨著,保險起見,再等等會更好。
“嘛,這事不急,慢慢來。”鳴人道。
“對你的安排,大致分為兩個部分,一,閉門苦修,將自身能力,潛能,完全激發出來。”
“以你現在的實力,不足以自保,還是待在深山老林里會比較安全,吃喝我會供給,不讓缺乏臨到你。”
“還有呢?”只說第一,沒后話,佐助開口問。
“一口吃不成胖子,先把這第一步邁踏實了再說。”鳴人道。
佐助想了想,不得不承認這是最適合他目前的安排。
歸根結底,還是實力不夠的問題。
且,從這一步,不難推測出后一步。
閉門苦修,反過來就是外出闖蕩,意指,等他夠資格自保,能在忍界中行走之時,就能到外面游歷?
一直到佐助把買來的飯團給吃完,鳴人帶著他,飛雷神,憑空消失。
距離不遠的角落里,平靜的墻壁掀開一角。
用忍校就能學會的基礎忍法,隱身術,躲藏在這的鼬,收起這快掩飾布,盯著剛才佐助和鳴人的所在。
若有所思。
另一邊,荒無人跡的深山,佐助被鳴人帶來這里。
附近有瀑布,有河。
水是生命得以滋生存活的要素,是生命,就離不開水。
在大自然中,凡有水的地方,意味著周圍不會缺少生物。
水里游,天上飛,地上跑,或者爬行動物,毒蟲蛇蝎,應有盡有。
這里是影分身到過的地方,覺得還不錯,就讓佐助在這住。
鳴人觀察一番,找準一處位置,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