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動物的智商,執行力可能要打個折扣。
由一只具備查克拉的領頭羊,率領普通族群,發起沖鋒,是否能有奇效?
思來想去,答案是不能,一個土遁土流城壁,或是水遁大瀑布,就能教它們做人。
“行不通啊。”鳴人嘆息。
怎么想,這忍獸除了數量恐怖,看起來很唬人外,就再沒有別的用處,要它何用?
不遠處,得知昨天發生的事,井野由衷的為小櫻感到高興,辛苦了這么久,終于能得償所愿。
“奇怪,為什么我心里有點不舒服呢?小櫻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應該開心才是,為什么?”臉上笑容滿面,井野心里暗想。
不懂自己這是怎么了,搖搖頭沒有多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我爸說,最近這些天,有一個神出鬼沒的女人,就沒有她不能治的病。”
壓下心里的奇怪想法,井野開口道:“疑難雜癥,絕癥,醫生都說是沒救的病,被這個女人一碰,馬上病得醫治。”
“有這種事!”小櫻驚異。
“所以說我不知道啊,我爸也是道聽途說,這種傳說,總是越傳越玄乎。”井野道。
小櫻把這事記在心底,想著要是能有幸見到,一定要拜托對方把鳴人治好。
“給,新鮮的茉莉花茶,清甜口味。”鳴人道謝,接過井野泡好,小櫻遞來的暖茶,一抿,滋味好極了。
“要不要打牌?有彩頭哦。”井野道。
“什么彩頭?”鳴人問。
井野做了個搓手指的動作,笑瞇瞇道:“當然是錢啦,輸的人,不但要給錢,還要被彈額頭,敢不敢來?”
被忍獸的事給煩的不行,鳴人需要點別的來分散注意力,冷卻大腦,或者能有些靈感。
小櫻當然也沒有意見。
見倆人都答應,井野馬上去取牌,三人就在柜臺這玩起了抽鬼牌。
鳴人不想作弊,可,見稽古這個能力是常態存在,關閉的唯一方法,是關掉病魔一千。
拿在小櫻,井野手里的牌,在他的眼里,清晰可見,如同自帶透視,這怎么輸?
作為小櫻的上家,放水先讓小櫻獲勝,剩下自己和井野,你來我往,剩最后的兩張牌在井野手里,一張鬼牌,一張梅花四。
井野故作淡定,實則手心里全是汗。
當鳴人的手落在梅花四上時,她的心情很緊張,相由心生,這份緊張,同步的表現在臉上,讓她本來很好看,可愛的臉,形成了搞怪的顏藝。
小櫻嘴角抽搐,差點忍不住笑噴。
試著抽,井野抓著梅花四的手很緊,強行要抽,這牌八成會爛,鳴人挑眉,手放到鬼牌上。
立時,井野的顏藝恢復正常,更是掛起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
趁她心思松懈,手勁兒沒剛才那么大時,鳴人閃電般換牌,抽走梅花四,奠定勝局。
“啊哈,啊哈哈,運氣真好呢。”井野干笑道,老實的取出二十兩,一人給十兩,再分別承受了小櫻和鳴人的腦瓜崩。
在光潔的額頭上,有兩個不是特明顯的紅印。
“再來。”
只是第一把,不算什么,再接再厲。
在井野摩拳擦掌間,第二局開始。
和第一局如出一轍的,小櫻優先被鳴人放掉,很快打到只余下最后兩張,方片六由鳴人抽走,留鬼牌在手的井野,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