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離開,視線不經意的看向其它人,想了想,依次把這一家四口人的疾病,全部吸收。
雖說重復的病,對他沒用,卻能減輕一個家庭的負擔,讓生活更好,舉手之勞。
從出現到結束離開,總共也沒有一分鐘,到另外一家,如法炮制。
“佐助···”鳴人嘀咕著,單手結印,憑空消失,來到一處郊野。
山坡上,趴伏著兩個大漢。
山坡下,數百米外,發生著一場以少打多的戰斗。
為了不被發現,鳴人也趕緊趴下,跟這外表是大漢,實則是他影分身偽裝的人,打聽情況。
和他預想的沒有出入,又是一批把錢看的比命還重的家伙。
不用望遠鏡,直接開啟白眼,看的比什么都準確,清楚。
只見佐助一打七,仍不落下風。
多年來積攢的戰斗經驗,讓他清楚該用什么樣的方法作戰,怎樣以最小的代價,付出,消耗,擊殺敵人。
雷遁鎧甲不似雷影那般常態存在,而是有用到的部位,霎時開啟,借那一閃而逝的爆發,將完美殺戮,貫徹到底。
一個戴墨鏡,持鋼叉的男子,猙獰的對準佐助要害,發起偷襲。
佐助不避不閃,受擊的位置有雷電跳躍,激活細胞,形成防護的同時,順著鋼叉,電流倒涌向墨鏡男。
趁他麻痹,行動困難之際,佐助抬手一揮。
揮動時,這手還是平平無奇,而當手離墨鏡男的頭還有五厘米間距時,雷電驟然炸現。
啪嘰。
這人的腦袋,就像那被狼牙棒打碎的大西瓜,稀巴爛。
成功擊殺一人,佐助面無表情,身形一閃,立即離開本位,與另外六人繼續戰作一團。
雷電在他手上,就好像活的一樣,要么不用,一用,必定會死人,或是抵擋某些致命攻擊。
當先后死了三個,接近半數的時候,這剩下的其余人,臉色很是難看,朝佐助扔出綁有起爆符的苦無。
在寫輪眼的優秀動態視力下,這種暗器沒有意義,佐助只是隨意的偏了下頭,就躲過。
又殺了兩個人,最后那兩個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扔下煙霧彈,分頭跑路。
佐助沒有片刻猶豫,朝離自己最近的那人追去。
雷遁查克拉灌注于腿腳,速度激增,更是在腳底,有火光嘭嘭的爆炸,推動力導致速度進一步暴增。
不過兩秒就躥出去六十多米,幾個眨眼的功夫,便已追上逃跑中的叛忍。
在對方驚懼的目光下,手刀揮出,這人的頭與脖頸分離,血像噴泉一樣爆涌。
臉上,頭發上,衣服上,或多或少沾有血,對此習慣了的佐助,眼都不帶眨的,轉頭去追另一個人。
于半分鐘后擊殺。
從這些人的身上搜刮戰利品,沒去管尸體,小心觀察四周,后退,隱入叢林里,不見蹤影。
“厲害,優秀的忍體術,豐富的戰斗經驗,單論戰斗力,他已經是真正的上忍了。”影分身道。
也只是上忍,鳴人想。
上忍是普通人所能達到的極限水準,沒有禁術,沒有血繼限界,上忍就基本上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