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預示著這份藥完成,恰好,衛生間的門打開,鳴人走出。
小櫻白了他一眼,回到矮桌前。
“這次能成不?”鳴人道。
“你說嘞!”小櫻沒好氣的道。
這時的藥,里面在無半點水分,成凝固的塊狀,輕輕一按,會裂開,再一捏,可化作藥粉。
“我覺得吧,換個人測試,會保險一點。”鳴人提醒道:“加入我剛才的藥,會變成什么,完全是未知數。”
“能怎么樣?那么點兒東西,即便有變故,也大不到哪去。”小櫻大咧咧的沒有在意。
伸手要去拿藥,捏碎了涂抹在手背上,檢測效果。
“你想好了,這是針對皮膚的藥,如果盡在掌握中,那自然是不需要擔心,但是···”
但是什么,鳴人沒有說,小櫻頓住,遲疑起來。
女人有很多重要程度堪比生命的存在,其中一項,正是這皮膚。
皮膚的好壞,影響可是很大的哇,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咳咳,那換個人來試藥?”小櫻自然的收手,隨之升起一抹后知后覺的后怕。
天哪,她這幾天一直是自己來試藥。
藝高人膽大?
一個不好,豈不是要毀容。
光潔的腦門上,冷汗浮現,滑落。
“誰愿意給你試?再把人家給整壞了,你還得賠錢。”鳴人好笑道。
“不找人,那···”小櫻為難,腦筋一轉,有了:“雛田,幫我找一下,這附近哪有老鼠。”
在雛田的白眼幫助下,不多時,一只肥碩,足有半只貓那般大的老鼠,被生擒,抓來試藥。
先被鳴人用雷遁給電麻。
再被小櫻把身上的毛給剃了。
最后由雛田給它封穴,行動力受到極大的限制。
小櫻戴上手套,取一點藥粉,灑在老鼠身上,效果是立竿見影。
本來在輕微抽搐的老鼠,忽然像是瘋了一般,來回翻滾,磨蹭,嘰聲尖叫。
仿佛是在承受無法形容的折磨,令人心底發毛,起雞皮疙瘩。
小櫻眼一凝,慶幸沒給自己用,更加的是后怕。
“只是老鼠,不確定具體效果。”小櫻說著,轉頭看向窗外。
鳴人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點頭道:“是呢,村子里最不缺的就是貓狗,小動物。”
“不會出事嗎?”雛田小聲道。
“能有什么事,這個藥只是制癢,又不會死,頂多難受一陣,等藥效過了,自然會恢復正常。”
小櫻說罷,手腳麻利的把藥收起,裝好。
鳴人知道這藥有怎樣的效果,畢竟本就是他有意為之,用身體不適為由,推辭著沒去。
見狀,正要起來的雛田,身體放松,推說先前任務很累,又要修習柔指法,不能隨行。
“那行,我去去就回。”小櫻看了看鳴人,雛田,沒有猶豫與轉身離開。
“···”鳴人,怎么就變成和雛田單獨相處了。
正對面,隔著矮桌跪坐的雛田,低頭嗑瓜子,純白眼眸小心翼翼的左右打量。
柜臺上擺放的木雕成品,記得以前還有她來著,現在,大都換成了小櫻,小時候到現在的都有。
羨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