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人柱力,再普通的忍術,經過大量查克拉堆砌,也能產生出驚人,爆炸的效果。”蝎道。
話音剛落,他瞬間動了,突進到我愛羅近前。
隔著數米的間距,預判風向,調整了下方位,從東南方這,張口,噴出一口濃郁的毒氣。
沒有感受到危險,砂子的自動防御沒有觸發,毒氣被東南風吹著籠罩向我愛羅,砂之鎧對毒氣的抵抗力,約等于零。
我愛羅已經反應夠快了,可還是吸了一口,并且這毒氣鉆進眼睛,導致他眼睛刺痛的睜不開。
毒是傀儡師的一大利器,蝎更是此中之佼佼者,沒有醫療上忍級別的水準,別想能解開這毒。
“嗬!嗬嗬!”我愛羅艱難,沙啞的叫著,掙扎著,漸漸無力,跪倒在沙地上,向往前爬,可爬沒兩下,連這最后的力氣也失去。
神經毒素,阻斷了他對身體的控制,心里想動,身體沒反應。
“第一步,完成。”蝎單手提溜起失去意識的我愛羅。
迪達拉降落:“蝎大哥,接下來是?”
“按計劃來辦。”蝎道。
來之前,倆人從首領那得來一個卷軸,計劃能否進行,這卷軸起到了重要作用。
迪達拉從袖子里掏出卷軸,當著蝎的面,將之打開,里邊有煙在冒,他皺眉,一把丟到地上。
煙氣上騰,于眼前,出現一個罩著斗篷,看不清臉的神秘人。
“影分身的術式。”蝎若有所思,那這是誰的影分身?
首領的?不可能,如果真是首領,沒必要遮遮掩掩。
而既然選擇遮擋住臉,就證明這個人的身份是個謎,不方便往外透露。
“你是誰?”迪達拉有話直說。
帶土看了他一眼,沒回答,轉頭就看到地上,處于中毒狀態,昏迷中的我愛羅。
要問這個忍界,誰對人柱力,對尾獸最關心,他可以排在前三,基本上是對各個人柱力都知根知底。
蹲下,扯開我愛羅的衣服,右手貼上肚皮,緊扣住,像是抓住了什么東西,跟著用力,往逆時針的方向一扭。
啪嗒。
“要出來了,你們退遠點。”帶土改變聲調,用略顯尖細的嗓音開口。
出來?什么東西出來?
聯想到我愛羅的身份,蝎,迪達拉是沒有耽誤,立即撤遠。
見狀,帶土撩起兜帽,右邊寫輪眼,其中的三勾玉緩緩轉動。
“一尾,暴走吧,把你的不滿,徹底宣泄出來,就是現在。”
住在我愛羅體內,被封印在這里,不得自由的一尾守鶴,奇異又古怪的眼睛,猛地一變,赫然也成為了寫輪眼的樣式。
可怖的查克拉波動,轟然爆發,一尾幾乎是帶著癲狂的意味,脫離我愛羅,沖出外界。
“吼!!”
震耳欲聾的嘶吼,怪叫,打破了這個夜。
在彎月的映襯下,身上遍布紫羅蘭紋路的守鶴,有一種妖異的荒誕感,牽動著目擊者的心,止不住在狂跳,驚恐并戰兢著。
如山一般的怪獸體型,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上,格外顯眼。
一兩個人或許還能仗著距離和風沙,隱匿身形。
似尾獸這等怪獸,無論走到哪里,都是存在感炸裂的異類,忽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