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個星君所代表的周天星斗之力，被秦橫輕而易舉的破開了，還俘虜了六十二個星君，楊戩看的時候，簡直是目瞪口呆。
這也就算了，畢竟周天星斗之力并不是天庭的全部戰力，十分之一都不到。
可六大妖王被孫悟空一個人打敗收服到花果山這件事情，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孫悟空的實力為什么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提升這么多？
再算上六大妖王加入花果山帶來的實力提升，花果山真的有了和天庭勢均力敵的威勢，就算是直接開戰，花果山也能夠堅持至少上百年的時間。
除非天帝親自出手，可天帝親自出手的情況下，通天大圣，不對，是現在的通天教主又怎么可能沒有底牌？
于是楊戩非常后悔。
“想不想知道，孫悟空為什么突然間變的那么強？”
正在修煉和后悔的楊戩，突然聽到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陌生是因為他從小到大就沒聽過幾次，熟悉是因為這個聲音他刻骨難忘，正是這個聲音的主人，他的親外公，把他的母親壓在了桃山之下。
楊戩沉默。
他想知道，但他就是不說。
“因為他正在竊取天命。”天帝也不意外楊戩的沉默，現身于楊戩身前之后說道：“而這種不顧天命強行提升自身實力的做法，會讓天命崩壞，讓三界陷入真正的混亂之中。”
楊戩繼續沉默，也沒有看天帝，仿佛什么都沒聽到一樣。
天帝沉吟了兩秒之后說道：“你總覺得是我把你母親鎮壓在桃山之下，可你知不知道，你母親犯了天條，按照天命她應該接受天罰而死，如果不是我一直把她鎮壓在桃山之下，不說她能活到現在，就算是你也不可能出生，也沒法活三百年。”
楊戩終于看向了天帝，說道：“可通天教主把我媽救出去的時候，沒有天罰，我媽也沒死。”
天帝眉頭微皺，說道：“那是因為他不顧天道運轉，不顧天命被影響危及三界，就像是他在花果山自立為王，收攏十萬妖魔鬼怪一樣，你應該很清楚那些妖魔鬼怪之前有過什么樣的罪孽。”
楊戩沉默了。
他并不知道花果山雖然去了十萬妖魔鬼怪，但活下來的卻只有幾萬，十二星宿特別是熱衷于降妖除魔的參水猿，面對那些有罪孽的妖魔鬼怪是沒有絲毫的手軟。
這之間其實還有十二星宿和六大妖王爭鋒相對的場面，只是花果山內部的這些事情，在花果山占據了更多的天命之后，天庭之中也沒幾個能夠看到的。
“再三百年。”天帝說道：“你母親就可以贖清罪孽，徹底恢復自由身，但是……”
三百年對于神仙而言，也就和普通人三兩個月差不多。
楊戩終于聽到了天帝的承諾之后，皺眉問道：“但是通天大圣在竊取天命，孫悟空在竊取天命，花果山在竊取天命，所以三百年之后是什么樣，沒人知道，你也不知道？”
天帝點頭說道：“不錯。”
楊戩又問道：“那如果天命不在天庭，不在上蒼的話，我娘是不是就不用受罰三百年，也不用擔心有天罰降臨？”
這孫子，就不能蠢笨一點嗎？
天帝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血脈天賦太好也不是好事。
“不，如果天命混亂，上蒼就會發瘋，不僅僅是你母親會死，天庭之中九成九的神仙都會死，你應該聽說過天人五衰吧？”
楊戩回憶起了修行之初聽過的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