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個圣人的眼中，一直打醬油的左莫也有成圣的天賦，雖然他們看不到左莫體內的老爺爺。
林謙笑了起來，說道：“圣人之位只有15個，韋師兄的真身占據了其中一個，剩下的都不死，那就不可能有人能夠得證圣人之位。只要有圣人死，那能夠得證圣人之位的又何止他們兩個，上一次死了三個，不是短短百年就有三人成圣嗎？”
活了上億年的林謙，自然知道這個世界更多的隱秘，比如圣人之位的數量是有極限的。
“韋師兄？”妖皇太一呵呵笑道：“你的韋師兄要是醒了，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竊取無空劍門以為昆侖，你的膽子是真的大啊。你真的以為，當時沒人搶無空劍門的主星，是因為搶不過你？他們只是不敢搶罷了。”
林謙表情沒有多少變化，還是微笑著說道：“我韋師兄要是醒了，肯定會先殺了你們這些不臣的妖魔，我是為了保護韋師兄的真身才搶了無空星，到現在無空劍門的原址都沒有任何變化，可當時你們的背叛，才是無空劍門分崩離析的真正原因。”
魔尊重樓不滿的說道：“我們妖魔兩族從未臣服于韋勝，只是支持他而已，他出了事無法護住我們周全，我們自然要離開了。如果無空劍韋勝能醒的話，我們自然會重新支持他，哪怕他醒來之后再無當年的實力。”
無空劍并不是無空劍門的無空劍，而是說韋勝的劍從來都不會落空，無論面對的是什么存在。
林謙呵呵兩聲不置可否，說道：“那些話說來沒有任何意義，不如就趁他們打的時候，談談如何結盟吧。”
妖皇太一也呵呵了兩聲，說道：“沒必要，如果這個秦橫能贏的話，剎那間也能夠說定，如果他輸了的話，也沒必要浪費心力。”
以圣人之能，也覺得談結盟會浪費心力，可見人族妖族魔族三族之間的關系復雜，戰爭的局勢多么微妙。
圣人不說話的時候，長眉真人才終于能說話了。
“教授，你沒事吧？”
左莫雖然因為韋勝的原因，知道長眉真人剛才為什么突然不說話了，但也不能明說。
長眉真人也知道原因，卻更不能說了，回道：“我沒事，但愿你師兄能夠在修真世界億萬人族和妖族魔族的面前，打贏這場擂臺戰，復制韋勝圣尊當年的奇跡。”
左莫腦海中神念取笑道：“圣尊，聽到億年之后別人還這樣稱呼你，有什么感想？”
十幾年時間的相處，雙方的關系早已到了可以開玩笑的程度。
韋勝不答這一茬，說道：“如果秦橫能勝，而且在勝了之后開始修行愿力的話，或許……這就是他這個三體人選擇幫助人族的原因，其實，還是為了他自己成圣。”
愿力這東西左莫也知道，被稱之為不入流的一種修行方式，修真者幾乎都是吞取靈氣煉化成法力來修行，但也有人發現了生靈愿力同樣可以取代靈氣的作用，在久遠之前修真世界也有過被稱之為‘神道’的修行方式。
只是這種方法會讓生靈的意志不再自由，成為愿力的提取機器，所以被修真者聯手覆滅了。
這些年因為和三體文明戰爭的原因，‘神道’又有了復蘇，修真者們也沒有向之前一樣遏制，目的是為了增強修真世界的力量。
“韋大爺，你是說，想要突破世界的圣人之位限制，強行在14個圣人沒有隕落的情況下成圣。”左莫皺眉問道：“就需要修行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