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一點兒也沒有驚訝的意思？你不覺得，以我的身份，還是一個女子。這么輕率的就主動對一個剛剛見面的男子提出這種要求，很不正常么？”程蕓望著楊凡，企圖從楊凡的臉上捕捉到什么信息。但似乎一點兒也沒有從楊凡的臉上見到一絲驚喜和興奮的意味，當然也沒有懷疑和警惕。這不由的讓程蕓覺得這個年輕人果真不同尋常。
楊凡并不以為意的說道：“這沒有什么奇怪。你這樣做也僅僅只可能是一種原因：演習后，我的身份還有地位與作用，并沒有多低。做為一個人，一個戰略組內有相當影響力的人，有這種地位和作用，那也就遠遠超出了一個兵王甚至一支特戰分隊本身的地位和作用，并不僅僅是軍事上的。即便對于金海集團的你來說也會有很多好處。同時，我也覺得在這樣一個世界格局整體上還算的上和平，大國之間沒有嚴重攤牌的年代，我也需要足夠的金錢與事業依托來更好的實現我的理想與人生價值，你說是不是？”
“像你這種人，不是應該滿腦子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甚至更遠的為**事業而奮斗么？這么年輕就這么功利和俗氣？組織內對你的政治教育真是太失敗了。白瞎了自幼從孤兒里選拔了，還不如直接在外面招人呢，街頭上隨便幾個智商超過一百二并且有一定基礎的人過來，大概也和你想的差不多吧？呵呵。。。”程蕓似乎是激將法似的故意笑道。
“你聽說過沒有一個叫做小野寬田郎的二戰鬼子？”楊凡似乎很自然的問道。
程蕓聽這話多少有些一愣，開始仔細搜索自己過往的回憶。
“哦，算我不當。別說女人，男人也并非大多對這些感興趣。”楊凡有些歉意的說道。
“我好像想起來了。我好歹也是國外受過教育且涉獵廣泛的人。怎么？你想告訴我你是那種人？說實話，高中未成年的時候，我過了解到類似內容的時候多少有些欽佩，但后來思想成熟了，覺得那種人是個很典型的軍國主義受害者，一個僥幸的炮灰，完全不值得感懷。”程蕓似乎感覺到了一些麻煩，多少有些善意的勸道。
“不，我是說我與他完全不同。正如當代中國并不是無法認清自己的舊日本一樣。但有一樣是類似的：當年日本人雖然在學生中搞軍國主義教育，但對于可靠性與忠誠度要求最高的一類，卻從不會搞傳銷式洗腦，也不會搞信息封鎖。我也是如此，我的三觀和對政治社會問題的看法，并不是刻意排斥其他立場、思想、意識形態而形成的迷信，是建立在非常成熟的辯證與選擇基礎上的，也正因為如此，它才會是經得起考驗與可靠的，也不會有任何束縛與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