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的陳丞相,是個忠臣,為人恪守本分,盡忠職守,深得民心。
此時,陳丞相正端坐在丞相府里會客廳的椅子上,面色有些難看。
一旁的管家,瞧見陳丞相這副模樣,心里有些疑惑。
自打上午上朝回來,陳丞相便這副模樣,看著像是心情有些不好,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能讓陳丞相擔憂的事情,一般來說,不是小事,管家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開口詢問。
畢竟,他只是一個管家。
若開口詢問,恐有干涉朝政的嫌疑,萬一被陳丞相怪罪,那可就不好了。
但是若不問,瞧著自家老爺這副模樣,管家又有些郁悶。
猶豫再三之后,管家似是下定了決心,小心翼翼地說道:“丞相,自打退潮回來,瞧著您便憂心忡忡,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陳丞相瞧了他一眼,“唉”的一聲,嘆了口氣,說道:“老許,你到我府里,多長時間了?”
許管家聞言,身子一顫,連忙說道:“老奴自打小時候被送到丞相府中,至今已有四十個年頭了。”
“四十年了!”陳丞相聞言,微微一怔,似是有些感慨。
許管家說道:“丞相,莫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也罷,你進府四十年,一直以來,勤勤懇懇,這朝中之事,說與你一二,倒也無妨。”
陳丞相緩緩開口說道:“這朝里的國師,與我一直以來,便不對付,處處與我為難,許多利國利民的大事,都被他強加干涉。”
“哦?”許管家聞言,說道:“老奴也曾聽說過一些。”
“嗯!”陳丞相點了點頭,說道:“當今圣上,英明神武,本來國師所作所為,圣上自可明斷是非,只可惜,自打一年前,圣上身體抱恙,臥床不起后,這朝中之事,便交于我與國師打理,可國師處處與我為難,倒讓我十分頭疼。”
許管家聽罷,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猶豫了一下,說道:“丞相,老奴在外頭,曾聽說過一些關于國師的傳聞,不知當說不當說。”
“傳聞?”陳丞相露出了驚疑的神色,說道:“什么傳聞?”
許管家說道:“老奴聽坊間有傳聞,這國師年少時,曾學過一些……一些……”
說到這里,許管家的神色,越發古怪,似是又不好開口繼續說下去。
“一些什么?”陳丞相說道:“你但說無妨,此地只有你我二人,我不怪罪于你。”
一個小小的管家,敢在背后非議國師,這若是傳揚出去,可是殺頭的死罪。
聽到陳丞相這么說,管家這才放心下來,說道:“一些妖法。”
“妖法?”陳丞相的眉頭,頓時一皺。
許管家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老奴聽坊間傳聞,國師年輕之時,曾學過妖法,在人間術法界,頗有名氣,據傳,娘娘年少之時,相貌奇丑無比,后來……是國師用了妖法,使得娘娘在一夜之間,容貌大變,這才有機會入得宮廷之中,嫁給了圣上。”
“坊間還有傳聞,說是圣上……圣上……”
說到這里,許管家整個人心中驚顫,有些不敢再往下說。
“圣上什么?”陳丞相似是預感到了什么,連忙追問。
許管家說道:“坊間有傳聞,說圣上身體抱恙,是……是被國師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