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格現在算是真正明白了,柱間為什么會需要查噸拉了。
沒有海量的查克拉,木遁根本不可能發揮出如此驚人的效果。
木遁是一個上下限差距極大的血繼限界。
玩得好的人,尾獸都可以當成寵物一樣玩。
玩的不好的人,也就只能搞搞綠化,研究研究三房兩廳之術。
“換上衣服,回去車上睡一覺吧,我們明天再出發!”
班納現在雖然還沒有辦法完全共享浩克的記憶,但從那些零散的記憶片段中,他已經知道了羅格是一個怎樣的人。
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但是一動起手來比誰都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班納感覺體內的浩克現在似乎正在委屈的抱怨著什么,可憐的像一個一噸重的綠寶寶。
當班納換上新的衣服回到車上后,羅格召喚出了一個影分身,讓影分身看著班納,免得他一時沖動,做出了什么不該做的錯誤決定。
隨后,他施展飛雷神直接返回到了家中。
艱苦的體驗留給影分身,舒適的生活則由本尊享受,這才是影分身的正確用法。
洗澡,吃飯,玩狂戰士信條,然后,睡覺。
……
接受了血清注射的布朗斯基,在羅斯將軍的安排下,帶著一隊全副武裝的特種士兵,突襲了紐約的格邦學院,帶走了化名為藍先生的塞穆爾·史登博士,以及他實驗室中所有的班納血樣。
看著這一個又一個柜子的班納血樣,布朗斯基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復雜的神色。
紐約,某個軍事基地中。
“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一名細胞生物學家,我要聯系我的律師!”
被帶到了審訊室后,塞穆爾·史登博士不斷的重復著自己的權利。
“他看起來不像是協助班納逃亡的人?”
審訊室外面的布朗斯基透過單面玻璃打量著里面急躁不安的史登博士,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的實驗室內有著大量的班納血樣,無論他是否協助了班納逃亡,他都是需要重點關押的人物。”
“而且我有預感,他能幫上我們的忙。”
羅斯將軍輕描淡寫的說道,迅速決定了史登博士接下來的命運。
至于史登博士細胞生物學家的身份,他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當羅斯將軍離開后,布朗斯基獨自一人站在了單面玻璃前,認真的注視著里面越來越不安的史登博士。
如同木偶一般一動不動的站立了十多分鐘后,布朗斯基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后直接來到了審訊室的房門前。
“長官,將軍有命令,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把守在房門前的士兵認真的說道。
隨后,這名士兵就感受到心臟傳來的劇烈疼痛。
他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布朗斯基就提前捂住了他的嘴,然后眼睜睜的看著這名士兵的瞳孔開始放大。
做完這一切后,布朗斯基打開了房門,將士兵的尸體扔了進去,徑直的來到了史登博士的面前。
“你怎么能殺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