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開車的司機,也曾經是亨利的司機,一個叫做布蘭的年輕阿爾法狼人。
前往餐廳的路上,這個叫做布蘭的年輕狼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偶爾通過后視鏡打量后排的羅格。
雖然布蘭將情緒控制的蠻不錯的,但羅格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個年輕狼人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了。
但他絲毫沒有把布蘭的殺意放在心上。
一個還沒有經歷過社會毒打,腦子里只有淳樸忠誠想法的年輕狼人而已。
下車時,羅格整理一下西裝的衣領,給了這個叫做布蘭的年輕狼人一個小小的忠告。
“別做傻事,你們的生命,是亨利用自己性命換來的,別辜負了他最后的付出。”
說完后,羅格沒有理會臉色復雜的布蘭,徑直下車前往餐廳。
布蘭,就是那晚沒跪的狼人之一,也是亨利最看好的年輕晚輩。
如果亨利的計劃一切順利的話,布蘭就是接替他阿爾法狼王位置的人。
可惜,亨利注定看不到這一天了。
Urasawa餐廳,有著西海岸第一日料之名,被看作是紐約頂級日料餐廳Masa的西海岸版本。
Urasawa餐廳的主廚HiroUrsawa就曾經師從Masa餐廳的老板兼料理長,日本名廚MasaTamayaks。
Urasawa的名氣很大,日料水準很高,但餐廳面積不大,只有10張椅子,一晚上最多只會接待10位顧客。
而今晚,向來一位難求的Urasawa餐廳,卻只有兩位顧客。
進入到這家純正無比的日料餐廳后,羅格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吧臺椅子上的威廉大公。
昂貴而且講究的古典西服,打理的一絲不茍的黑色長發。
如果不是眼睛的顏色是異于常人的血紅色,威廉大公活脫脫就是一個少女幻想中的歐洲貴族模板形象。
除了威廉大公外,餐廳中也就只剩下Urasawa的主廚,身穿著傳統日料師服裝的HiroUrsawa。
然而這位名氣極高的日料主廚,此時卻像是一個被大人訓誡過的小孩一樣,瑟瑟發抖的站在了料理臺內側,低頭注視著料理臺臺面。
“我是該叫你波風水門,還是叫你羅格。”
當羅格進入餐廳后,威廉大公率先開口問道。
他的語氣很平靜,不帶絲毫的壓迫,也不會讓人有絲毫的緊張。
“都可以,叫哪個都無所謂。”
羅格回了一句,隨后來到了距離威廉大公一個位置的椅子旁邊,緩緩坐下。
“開始吧!”
在羅格入座后,威廉大公對著主廚HiroUrsawa吩咐道。
他的語氣雖然一樣平靜,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
跟羅格對話時,他的語氣不會給人任何壓力,就跟朋友之間的交談一樣。
而在對主廚HiroUrsawa說話時,他的語氣卻充滿了一種高高在上的命令感,仿佛在命令自己的手下。
“不用對普通人那么苛刻,廚師要是緊張了,可就做不出拿手好菜了。”
話音剛落,羅格的查克拉就就來到了主廚HiroUrsawa的身上,為他驅散掉了威廉大公的壓迫。
“像你這樣的存在,還會關心普通人的生死嗎?”
威廉大公轉頭望向羅格,笑著問道。
“除了神明,皆是凡人,你我也都一樣。”
雖然擁有著遠超普通人的力量,但羅格并不會像血族一樣,認為自己比普通人更加高貴。
相反的,他很珍惜自己現在的人類身份。
“有點意思,如果不是在現在這種環境下見面,你跟我或許能成為不錯的朋友。”
此時的威廉大公完全沒有傳說中的那么的暴戾跟冷血。
如果不是知道威廉大公出身自血族中最適合戰斗的布魯赫族,羅格都會產生他就是一個和善貴族的錯覺。
“或許吧。”
羅格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清酒,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