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九斤一副令人神往的表情,煞有其事的點頭:“此話不假,說起來某已有很長時間沒去喝過花酒了,那里的清倌人······”
“咳咳!”蘇揚立馬打斷這家伙YY,若是讓其繼續下去,只怕沒完沒了,他又想到了什么,問道:“這個歌姬舞姬一般都是多大歲數出道?”
“出道?”蘇揚經常性的一個個陌生的詞蹦出來讓彭九斤搞不懂什么意思,這也難怪,詞匯和稱呼都有著很強的時代屬性,幾乎所有的網絡詞匯在網絡沒有普及之前都是沒有出現過的。
“就是······出閣?什么時候開始接客?”
這下彭九斤就了然了,他笑著說:“大約都在十三四歲左右,這個年齡的女子身子都長成了,一個個出落得水靈靈的,特招人喜愛······”
得,又來了!
蘇揚瞪了他一眼,“這些歌姬舞姬在學藝之時的生活都很苦吧?”
彭九斤搖了搖頭嘆道:“何止是苦啊?簡直是慘絕人寰,許多都沒有學成就被老·bao折磨虐·待致死!”
蘇揚再看了看唐清的畫像,抬頭對彭九斤說:“當時唐清在青樓之中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旦增以重金把她贖出來,你說她是不是應該對他感恩戴德?”
“那是當然,這是救命之恩吶!”
“能不能查到唐清當時所在的青樓是哪一家?”
“這個······應該可以查到吧,畢竟她當時可是奴籍,就算后來旦增以重金到官府給她取消了奴籍,給了她一個平面的身份,但這個記錄應該可以查到的,只要查到記錄,就能查到她當時是屬于哪家青樓!”
蘇揚當即把一封官文憑證遞給彭九斤說:“那好,你立馬帶幾個人去相關衙門調查,查到之后迅速趕到她昔日所在的青樓找媽媽了解唐清的情況!”
“諾!”彭九斤抱了抱拳,帶上幾個金吾騎兵走了。
蘇揚找來一個街使署的小吏,把唐清的畫像交給他:“你拿著這畫像返回街使署,找幾個畫師連夜畫出三百張,明天一早派人把畫像貼滿全城大街小巷,讓當值的判官以某的名義寫海捕通緝公文,并發布五十貫錢的懸賞,加蓋官印之后連同畫像張貼在城內各處,延壽坊內要多處張貼,某要這個龜茲女人無處藏身!”
“遵令!”小吏接了畫像迅速趕回左街使署。
此時第二次搜捕已經接近了尾聲,果然不出所料,依然沒有找到龜茲女人唐清的蹤跡,也不知道這女人躲在何處,但蘇揚敢肯定她一定還在延壽坊內!
“什么時辰了?”蘇揚問旁邊一個小吏。
“回使君,已經三更時分了!”
蘇揚下達命令:“傳令下去,坊內所有官兵收隊回去休息,明天一早過來輪換站崗執勤,坊外和墉門處的崗哨一律留守,吩咐街使署內和各武侯鋪的伙房準備飯食送來給將士們充饑!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晨鼓響起之前,坊內任何官民人等不能離開;晨鼓響起之后,坊正和各里正要在各墉門處作證,任何官民人等出坊都必須要經過坊正、里正辨認無誤之后才能放行!”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