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揚趁著臉,這東西四五百里的戍堡和烽燧中的戍卒加起來可有一兩千人,如果這事不嚴肅處理,只怕接下來會接二連三都有人逃回鄉。
“來人!”
“在!”一個校尉站出來抱拳答應。
蘇揚道:“命你部分為五個部分分散追擊這些逃走的戍卒,把他們全部抓回來!”
“諾!”
在大量騎兵的快速追擊圍捕之下,逃走的兩百多戍卒在三天之內被全部抓了回來。
這二百多人排成一排排跪在新筑造起來的半截城墻下,每個人都被繩索捆得結結實實。
蘇揚手握刀柄在一排排逃兵們面前走過,高聲喊:“歷來都有軍令如山倒的說法,軍令下達,若不服從,殺無赦!爾等雖已到服役時限,但朝廷已經批準延遲兩個月的返鄉時間,你們擅自出逃,當以逃兵論處,今若不殺你們,軍令就如同虛設!”
一個跪著的逃兵大哭:“將軍饒命啊,俺家里還有六十老母要奉養,俺不能死啊!”
二百多逃兵頓時哭聲一片,個個嚎啕大哭,有人悔不當初,有人臉色木然,只是流著淚。
蘇揚舉手麾下:“斬!”
一片片刀光閃過,兩百多顆人頭滾落在地,周圍數千將士個個神情凜然,心有戚戚。
蘇揚高喝:“再有擅自逃走者,當如此狀!”
經此一事,所有將士再也不敢私自逃走,再也不敢在干活時偷懶了,真正只用了兩個月就把一座比東受降城的面積大了三分之一,高度高了一丈的城堡筑造起來了。
不久,張仁愿也用蘇揚給他的牲畜和錢糧招募到許多生活無所依的豐州百姓在黃河幾字形西北岸筑造了一座與東受降城相差無幾的城堡,到了九月初,三座受降城豎立在河外草原的腹地,周圍放牧的北蠻部族擔心遭到唐軍騎兵的攻擊,紛紛趕著牛羊北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