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靜止下來,看了虞幸好幾秒,在虞幸還沒意識到她這如狼似虎的目光到底代表著什么時,突然抱住了虞幸的腰。
虞幸是坐著的,她雙手環住虞幸腰部,整個人臉都埋虞幸胸口去了。
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吸冷氣的聲音,一直關注著洛玨……或者說是洛玨手里的袋子的人,將這一幕看了個清清楚楚。
趙一酒眼神一凜。
洛玨似乎感到周身一陣冰涼,在開心之余有點懵逼地想著——我離許家那群人還挺遠的啊,怎么冷氣都飄到這兒來了……
她這個擁抱一觸即分,像是怕虞幸反應過來把她頭蓋骨掀了似的。
目的達到,她才對著挑起眉頭的虞幸解釋道:“早就想這么干了,上次推演結束我特喵越想越虧,為啥沒要你倆聯系方式!嗚嗚嗚真的越想越虧……”
好不容易遇到兩個神經病帥哥,她就這么失去了聯系他們的方法,洛玨恨啊!矜持啥啊矜持!怕啥啊怕!
虞幸:“這樣啊……”
他一伸手,洛玨條件反射想捂住頭,原因無他,這位帥歸帥,但推演里的神經病形象已經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這么些天過去了,洛玨大概在心里又給他加了點特效。
然而虞幸只是把手伸到洛玨眼前,嘴角的笑意怎么看都有點不懷好意:“東西不打算給我嗎?我都犧牲這么大讓你非禮了,還扣我道具?”
“啊,給你給你!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嘛,明天后天大后天,整整三天!我都能來找你啦!”洛玨一邊把尺子給他,一邊無視一干人灼熱的視線,可以說,這小姑娘皮真的很厚,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鍛煉出來的。
“晚上可別想著找我,推演里那是沒辦法,現實中嘛……女孩子在外要保護好自己。”虞幸惡趣味上來了,口嗨道。
洛玨不服:“可是我……”
虞幸道:“男孩子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比如我。”
洛玨:“……”
沒再給她反駁的機會,虞幸按著她肩膀輕輕一推,就把她推到了趙一酒前面。
于是乎,心情尚處于澎湃階段的洛玨,在看到趙一酒那張冷峻陰郁的臉時,仿佛被涼水當頭潑下。
我了個大槽,這人怎么比許家的還冷啊……
待到洛玨前往許家席位去分發偽骨,趙謀才笑道:“你說的認識,不熟,就是這么個……不熟法?”
趙一酒:“呵。”
虞幸無辜攤手,笑得人畜無害。
倏爾,他感覺到一道陌生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
從剛才開始,往他身上看的人就不少,但像這道視線一樣這么直接的還真沒有。
順著感應回頭,虞幸和洛旗山來了個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