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確沒有什么需要遠景的必要,直播間的鏡頭仿佛聽到了眾人的呼喚,緩緩將鏡頭中心拉近到虞幸正在畫線條的手上,包括手下的畫稿,全部一覽無遺。
[真的在畫啊]
[噫,這是一雙藝術生的手,我先舔為敬]
[這畫風好詭異,看的人起雞皮疙瘩,但是……意外的還挺好看]
[我早就猜他現實中是個藝術家了,不然干嘛養長發]
[我反正看不慣他,長得娘們唧唧的,不就是娘炮嗎]
[不是,什么時代了,男人留個辮子就娘?外形真的不重要,關鍵還不是看性格嗎]
[人家娘炮?他可以把你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這么一看,你還不如娘炮]
[這不長得挺爺們的嗎,你看這健壯的肱二頭肌]
[你們好奇怪,首先,幸是短發,其次,幸穿著衣服絕對看不出什么肱二頭肌]
[樓上瞎啦?]
[樓上才瞎了]
話題從畫工又扯到了虞幸的長相,或許長得帥的人,永遠會被嫉妒者說閑話,然后引起這方面的紛爭。
可這一次,終于有人覺得不對勁了。
[我早就想說了,一開始在準備時間里也是,我感覺,我們看到的幸是不是不太一樣?]
[有人說長發有人說短發,有人說可愛有人說壓迫感強,我懵了個逼啊,我看他不就是大眾臉嗎]
[新進來的十分茫然,發生了什么事?被你們這么一說,我看他的時候一片模糊]
虞幸沿著最開始的底稿,在細長剪刀鬼的嘴巴處畫了一條夸張的舌頭。
殊不知,直播間的觀眾仿佛悟了什么,紛紛展開了更激烈的討論。
虞幸聽不到,或許如果聽到的話,他會用一個十分欠揍的笑容回敬觀眾。
他從進入這個直播推演開始,在行為方式上就比之前放得開。
之前不管是什么樣的推演副本,他一開始的時候都會裝弱來減輕別人的戒心,可這次沒有,他在鬼巷上十分冷靜,在陰宅里又聰明的仿佛在炫耀。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否則,他一定會選擇潛移默化改變隊友的行動來達成同樣的結局,而不會高調的全盤托出。
因為……他有依仗了啊。
原本他就是個喜歡從作死中尋找快樂的人,劃船不靠槳,給他一點發揮空間他都能浪得飛起,自從在上個推演里得到了摧毀玫瑰的鬼怪通知書獎勵祭品,他就再也不用擔心由于自己的高調,導致在之后的推演游戲里被人認出來,失去偽裝的快樂了。
那件祭品的名字叫——【玫瑰面具】。
【祭品:玫瑰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