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虞幸回到樓梯間,突然發現自己無處可去。
兩個女生估計還要吃一會兒,他……
站在原地沉思了二十秒,被冷空氣包裹了個透徹的他顫抖了一下,不爽的發出一聲冷哼。
于是他第二次打開了周雪的家門,進入臥室,然后……打開了窗戶。
臥室的窗戶外面沒有窗臺,連防盜窗都沒有,僅有一個半分米都不到的延邊。
而旁邊,就是趙儒儒扮演的這個角色的臥室窗戶。
[幸想干嘛?]
[這窗戶怎么翻啊喂]
[即便可以扒住現在這個,卦師的窗戶也根本不可能上的去啊]
[這不是直接就掉下去嗎]
虞幸翻身出窗,鞋尖點在延邊上,一手抓住了窗框。
他看了看,改為捏側邊,然后以這種高難度姿勢把窗戶給關上了。
之后,他瞥了一眼趙儒儒那邊,絲毫不帶猶豫地縱身一躍!
那邊確實沒有任何著力點可以供一個帶著慣性的男人穩住身形,哪怕他身手再好都不行。
在彈幕緊張地注視下,虞幸先是抬高了手,然后——
噗的一聲,利刃入墻。
攝青夢境的匕刃沒入白墻半截,剩下的部分在慘淡的月光中閃著寒光。
虞幸身形晃蕩兩下,成功穩住,踩在了延邊上。
嘖,反正是趙儒儒的“家”,戳出一個小洞……完全不會有事嘛!
虞幸輕巧靈活地開窗進屋,愉快地想著。
……
另一邊。
絲毫不知道四十多分鐘前自己臥室里多出一個人,并且那人還非常不要臉地開了空調在房間里刷手機的趙儒儒做好了飯,把周雪叫上了餐桌。
客廳的空調也運作著,暖風不斷吹來,配合著熱騰騰的飯菜,給人一種安定感。
趙儒儒不愧是經常收集情報的能手,在她動之以情的誘導下,被她擺出的十足同理心給迷惑了的周雪就大致說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事情大概是從我一個月前,去墓園祭奠我奶奶開始的。這一個月來,我總是會做夢……”
趙儒儒在一旁給她夾菜:“跟我說說?”
“在夢里,我,我一開始總是在床上醒來,意識不到這是夢境。”周雪胃口不好,加上最近缺乏良好的睡眠,精神又緊繃,她根本沒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
“然后,我就能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好像就在我的臥室里,我很恐慌。在房間里找啊找,那個男人就一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