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有人向冷酒提問】
【冷酒看看我~你有什么事是幸不能知道的呀?】
【賞金200積分,是否接受?】
趙一酒眼神冰冷了下去,血色在眼底一閃而過。
這個提問的人出了200積分,最低限額的賞金,顯然不是要他回答問題,只是想把這個話題以最醒目的方式送到虞幸眼前罷了。
很明顯,由于伶人的出現,這場直播涌入了大量墮落線觀眾,有些墮落線視伶人為標桿,作為第一個干掉“大師”的隊伍,他們首當其沖受到了墮落線的敵視。
并不是說墮落線就一定沒有偶像,他們只是人格扭曲,但扭曲的方向不同。
就像現實中,雨夜連環割喉案里,試圖對韓心怡下殺手的劉平,同樣是覺得這個割喉殺手很厲害,才有了模仿作案的沖動。
現在,這群人發現自己偶像被干掉了,雖然僅僅是九分之一的實力,而且不讓動用祭品,但還是有人打起了壞主意要給伶人“出口氣”。
他們不管伶人能不能看到,因為這也是在為他們自己出口氣,有時候他們就是想搞事,任何一個借口都行。
伶人說幸會討厭冷酒,他們可都記著吶!
虞幸如他們愿地看到了趙一酒和伶人的話題,挑了挑眉。
這兩人之前不止是戰斗,還說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話?
無論是伶人還是趙一酒,遇到他的時候都沒提起過,伶人就算了,一肚子壞水,可趙一酒也有所隱瞞的話……
他目光暗了暗。
恰在這時,趙一酒聲音比往常更加冰冷地回絕掉了那條搞事問題:“我拒絕。”
然后,他不由自主地瞥向沒出聲的虞幸。
虞幸感受到了他的視線,回望過來。
他發現趙一酒有一抹顯而易見的不爽,甚至臉色有些發白。
“嗯……酒哥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趙一酒:“還好。”
確實有點不舒服,傷口雖然都消失了,但是疼痛的感覺深深印在腦海里,一時半會兒還忘不掉。
一想起伶人對他的碾壓和威脅,不甘就開始在心中蔓延,這張情況下,胃部有點痙攣。
趙一酒撤回看向虞幸的目光,余光依舊看著大屏幕,那些惡意找事的人依然在蹦跶著,只不過現在其他觀眾反應過來了,有一些因為直播而被圈粉的觀眾自發幫他把墮落線的言論刷了上去,來一個刷一個,混在其中已經很難被捕捉到。
虞幸輕笑一聲,起身坐到趙一酒旁邊的位子,還挪了挪椅子,靠得更近。
“酒哥。”仗著會議室里的直播全部是大屏視角,轉個身觀眾就看不到口型,離遠點就聽不到聲音,虞幸勾起嘴角,輕聲道,“你和別人不太一樣,我早就察覺到了。這些事情你什么時候想告訴我什么時候再說,一直不打算告訴我也沒關系。只有一點——”
“伶人,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全知全能。他對人心的把握是有極限的,是可以反抗的,比如我……他對我的評價,永遠不能相信,因為要猜測我的心,他做不到。”
“你也別信。”